为了更快地替今上办事,也是为了政令通达,梁巡抚到了东省之后,很
“这……”心腹犹豫了一下,小声说,“虽然凌大人对这书生确实很好,可近一年内,两个人没有联系。”
话落,便听到梁巡抚冷笑了一声。
心腹眼观鼻,鼻观心。
“通知门房,日后姓汪的信件不必收了。”
不知所谓,心思肮脏的蠢货一个!
可他转念一想,又沉默了。
凌持之虽然年纪轻轻,可论起年纪,也早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可这些年来,在儿女私情方面似乎一直没有消息。
“去查。”
梁巡抚固然是端方的性格,但这只需要稍差查询的线索,他还是仍然不会放弃。
“是!”
,何必要为了这么一个人而冒险?”
梁巡抚拿起了另外一封信。
心腹犹犹豫豫地看了自家东翁一眼,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直说。”
心腹深吸一口气,迟疑地说:“咱们……是不是猜错了方向?这姓汪的,或许说得不是这个意思。”
“是。”
既然心腹查证了汪县令所反馈的这件事是无稽之谈,在梁巡抚这里,此事就当是结束了。
只是,让心腹本身去查探宁颂信息这件事所造成的涟漪,却仍然没有结束。
“你说,东翁为什么平白无故让人去查这么一个小秀才?”
梁巡抚本是京城人,在过往的做官生涯中,也并没有到过东省,在本地并无人脉。
正如同这是一条能够轻易甄别的线索一样,心腹几乎不需要花什么功夫,就将讯息报到了梁巡抚面前。
“那年轻的书生名叫宁颂,是这一会临州府院试的案首,如今在白鹿书院读书,论起来,是凌持之的师弟。”
一句话,就将宁颂的来历和现有状况介绍了个清清楚楚。
“那到底有没有那回事?”梁巡抚不耐烦地问。
若不是身上任务重,他哪里会浪费时间去关心这些腌臜事?
“那是什么意思?”梁巡抚头也不抬。
心腹吞吞吐吐:“朝中有些大人,不爱娇娥娘,反倒是爱一些……男子。”
梁巡抚看信的手一顿。
“无理!荒谬!”
如此污秽的猜测,哪怕是自己的心腹,梁巡抚也忍不住连声训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