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苏期平日里没有停止学习,甚至在听课的同时,自己扩展了不少内容。
答这五道题,无异于是夫子放水,从头到尾写得胸有成竹。
考完月考,新生们走出了书舍,脸上的表情各不相同。
“不行了,不能再玩了。”
这是明显的考得
“这是你们的第一次月考,准备好了吗?”
久不见的徐师兄笑嘻嘻地道,语气中带着微妙的迫不及待——非要说的话,就像是在期待着什么收获的农夫一样。
对于这个问题,新生们嗫嚅片刻,没有说话。
如宁颂这般保持学习习惯的人不会主动回答,昔日放纵的,则是心虚不敢说话。
不一会儿,试卷发下来了。
处境的辨析。
贪玩是人之常情,可放以放弃掉学业为前提去沉浸于玩乐之中,是否本身对于这条路来说,也是一种“不合适”。
苏期欲言又止。
他仍然觉得宁颂的想法太过于冰冷,甚至到了无情的程度。
宁颂想了想,换了个角度:“若是这些同窗们,都是你的孩子呢?”
宁颂翻着看完了这张试题,心情有些复杂——他明白了,对于学子们的学习态度,书院并不是不在意的。
考题一共有五道,几乎全都是课上讲过的题目。
甚至有两道题是原题。
果然,白鹿书院并不会为难新生们,它只会安静地钓鱼执法,然后让一些误以为可以钻空子的学生们自个儿自讨苦吃。
一场考试考完,宁颂简简单单地答完了题目。
“……”
苏期远远地看了一眼那位彻夜不归,喝的醉醺醺的同窗,冷漠道:“那我现在立刻会把他们踹进池塘里冷静冷静。”
基于这个假设,苏期的同情心和同理心在这一瞬间彻底消失了。
他没有这么不争气的孩子。
在上课、自修、休息的枯燥的三点一线生活中,时间一晃而过,十月底,白鹿书院迎来了第一次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