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宁颂考试这一段时间,刘大郎都在一心堂临州府的分店里锻炼,久不见,他的口音似乎都有所变化。
“颂哥儿,恭喜,贺喜。”
虽然在放榜那日刘大郎来恭喜过,可当两人单独见面时,刘大郎仍然忍不住道喜。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谁最
“我想去见一个人。”
宁颂留在临州,其中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与齐景瑜有约。
后者说是最近白鹿书院里会有一次讲学,是开放式的,可以供临州府的所有弟子观看。
宁颂好奇于这位声名远扬的儒学大佬,因此拖延了回家的步伐。
当然,除此之外,他还有一个隐藏在心底的目的,便是想要趁着自己留在临州时,带着宁淼与宁木逛一逛。
既然决定了接下来的行程,宁颂的同窗们在三日之内就走了个精光。
离开时,有人依依不舍地说:“颂哥儿,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这些日子,虽然他们身在临州,可仍然和家中通信。
家人都知道了宁颂在临州对他们的照顾,想要邀请宁颂去他们家里做客。
“很快。”宁颂安慰说,“总有再见的时候。”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宁颂上辈子没有这样的机会,如今当了旁人的兄长,却想要将最好的体验带给两个小朋友。
“……你说得对。”
也不知道那一句话的打动了郑夫子,在宁颂拜托刘大郎回家接人时,郑夫子也请他带上郑墨。
“我一把年纪了,还不如你。”
这个“不如”,说的自然是照顾小孩这个方面。
送走了依依不舍的同窗们,小院里安静了不少,只剩下了郑夫子与宁颂及工作人员。
“你为什么不回去?”郑夫子好奇地问。
郑夫子本人之所以不走,是因为在不久之后乡试即将开始,他需要留在临州考试。
这一点,一心堂的东家也知道,因此专门将小院儿以极低的价格租给了郑夫子。
可宁颂忙完了,没道理仍然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