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就是最后场。”
考过县试与府试,学子们已经获得童生资格。可童生与秀才功名到底不样,没有人愿意再考年。
“……可是,好累啊。”
不光是同窗,在接连几个月场又场考试考下来时,宁颂本人也有着种疲惫之感。
“保持住,这是最后次,考完随便你们怎玩。”
有数千人生命葬送在这场大雨中。
然而,无论凌大人还是宁颂,甚至是许多人都清楚,宛如疗伤,只将贪污者绳之以法,是治标不治本。
在学习之余听这个故事,无疑对于宁颂心情有所影响。
好在他是个乐观且擅于调整自己心情人。
问题在那里,总会有人去解决。
。
这个道理宁颂清楚,身在局中当事人当然更清楚。
可他仍然选择去干。
这让宁颂感到敬佩。
聊完八卦,回到自己房间,宁颂按道理应当进入状态,开始学习,可不知道为什,仍然久久未能平静。
临近院考,郑夫子本人也没有什好教学子,因此就做起心灵导师,专门叫人出去安慰。
都是科考
在其位谋其政,如今他还只是个考生,面临着即将到来重要考试,应当做是好好应考,而不是想七想八。
更何况,有凌大人这样人在,大雍官场看起来还不算是无药可救。
无论是说他自欺欺人也好,埋着脑袋装鸵鸟也罢,宁颂强迫自己将注意力转移到眼前备考上。
院试是最后关。
或许是由于临州官场有所变动,亦或者是学政大人业务繁忙,府试之后,大约过十日,就开始报名流程。
半晌,他叹口气,找出自己之前搜集邸报来,按照时间往前翻。
条客观、平静叙述夹杂在其中。
“大雍百十四年七月,大洪,淮河决堤,死伤数千人。”
正式去年七月。
七月时候,细柳村也下十几日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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