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等到第一轮散了,学子们都站了起来,县令的目光不经意地一扫。
愣住了。
这玉佩……颇有些熟悉。
他之前在京城,似乎在某一位大人身上见到过。
宁颂朝着他点点头。
“不过,你也别怕,我们人多。”因为这一年的联考,县试考中者多是他们私塾里的学子。
连带着,郑夫子也被邀请去。
到底是正式场合,宁颂换了一身崭新的直缀,挂上了自己在联考时获得的那枚玉佩。
那玉佩是因为有人喜欢他的玉佩而赠与的,现在他考中了案首,若是此人能看到,定是非常高兴的。
花钱。
是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细柳村的行程结束,可对于宁颂来说,他成为案首的庆祝活动仍然没有结束。
大雍历一百一十四年,四月三十日,青川县县令宴请所有考中县试的学子。
共同赴宴的,还有乡绅和官场同僚。
到时候,他必要感谢对方一番。
怀着这样的想法,宁颂去了宴会。
果然,县令虽然看上去颇为好说话,可对于宁颂仍然称不上热络。
宁颂这就知道了,看来点他为案首,主考官心中仍然有些别扭。
对此,宁颂也懒得上去讨嫌。
宁颂作为案首,理应居首位。
在出发之前,郑夫子专门来了一趟,叮嘱:“今日要见县尊大人,记得态度要恭敬。”
虽说宁颂这个案首是他们应得的,可这之间的博弈却是实打实的。
而且,到目前为止,他们仍然没有弄明白,县令是怎么妥协了,摒除偏见,点了宁颂做案首。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