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实上呢?
在心底某个角落,有股怒意直在燃烧。
这股怒意或许是在穿越之后就有,直燃烧到今天。
他讨厌不公正,讨厌自己命运被这样或者那样摆布,讨厌身不由己。
正是这种不忿让他在考场灵感不断。
这打量,他们很快发现变化:与场热热闹闹考院相比,今日学子少许多。
“看上去被刷下大半。”
“这倒也正常。”
在绝对实力考察中,次考试就能彻底将那些尚未复习好,或者水平显著较差考生去掉。
剩下,至少是文章能够看得过眼。
话,这其间转变,难免县令不多想。
如是这样,反倒是害宁颂。
“……行。”黄主薄不是听不进去劝人。
宁颂与郑夫子来去如风,说完正事,就借口明日还要考试,告辞。
黄主薄没想到发展会向这个方向展开,没忍住,回去又找老妻讨主意。
无论是经义还是试帖诗,也是气呵成。在交卷时,他心情沉静——
在过去几个时̴
第二场考试,考试内容依然与第场类似。两个四书题,个试帖诗题。
题目出题方法仍然与第场类似。
考试不难,再加上许多人已经约莫感知到主考官偏好,都规规矩矩地答题,力图做到十二分稳妥。
相比之下,反倒是宁颂答得比第场还要放肆。
在郑夫子面前,在黄主簿面前,他都是副淡定自若模样,看上去丝毫不在意这结果。
“你又不是个聪明人,自己要想什法子?聪明人怎说,你就怎做就行。”
言外之意,是让黄主簿闭嘴,不要多生事端。
黄主薄挨老妻通骂,悻悻地闭嘴,打算明日装哑巴。
县试第三日,也就是正式考试第二场如期进行。
有第场经验,学子们在排队时淡定许多,甚至还有心思打量周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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