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一组五个人就都凑齐了。
分配好了互保的考生,除此之外还需要作为保证人的廪生。这一点也难不倒私塾里的这些夫子们。
他们早在县学将人找好了。
廪生也是秀才,因为县试成绩很好,获得了能够领禀米的资格,是秀才中的
今日遇上了,主簿不同他打招呼,当不认识,对于他来说反倒是好事。
在县衙遇到熟人只是一个小插曲,很快,宁颂就将这一点抛到了脑后。
县试报名除了填写亲供之外,还要求五个考生一起互相结保,彼此保证在接下来的考试中不会作弊。
除此之外,报名时还会要求找到本县的廪生为自己提供证明。
在这个要求中,私塾的学子们又体会到了私塾的便利。
光是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赚了将近三两银子。
“你们慢慢看。”将黄册找出来给学子们抄写,老吏拿着烟锅子,到另外一旁抽烟去了。
收了钱,老吏的服务态度相当不错。
抄写完了三代的名字和情况,郑夫子再次同这老书吏道了谢,带着学生们往外走。
路上遇到了吃完饭来上工的主簿。
旁的考生或许一时半会儿不容易找到五个考生,但对于私塾的学子来说,这一条要求是所有要求中最好满足的一条。
光是郑夫子的私塾,今年要报名县试的就有十二人。
五个人一组,直接解决了十个人的问题。
当然,剩下两个人也不必担心,别的私塾中同样也会有没有找到互保的学子,不用郑夫子专门去联系,旁的私塾就找过来了。
“来我们都分一分人。”
那主簿本来漫不经心,没想到目光扫过去时,恰好看到了宁颂。
他眉头皱了皱,想要说什么,结果什么都没说,侧过身走了。
宁颂目送着主簿离去,不由得暗自叹了口气。
这主簿也是原主的熟人。
在原主还没有离开养父家时,偶尔会在一些场合遇见。如今上官已经调走了,主簿仍然还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