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考教的不是副掌柜本人,在如此关
过了不久,张副掌柜便从屋里出来,对着两人抱歉地笑了笑:“今日怕是还要给两位添麻烦了。”
分明是来找工作,为何还要有“添麻烦”这一说?
刘大郎满心疑惑,宁颂却隐约间猜出了什么,眉梢微微动了动。
只听张副掌柜继续说道:“是出了一些问题,这活计归属,恐怕还得我们东家说了算。”
“魏峰那厮搞了什么花招?”刘大郎下意识是觉得是另外一边耍了花招,抢走了这个机会。
闻言,刘大郎止不住点头。
他并非是没有见识,也不是心态不稳,只是突如其来被卷入风波中,难免有些患得患失。
听到宁颂的论断,他未必能够全信,但也被宁颂笃定的态度所感染。
是啊,无论如何,他应该相信自己的朋友。
被安慰好了的刘大郎定了定神,缓缓舒了一口气,端起茶杯来闭目养神。
怎么说?”
刘大郎被宁颂的话吸引了注意力。
那看茶的小厮似乎也好奇宁颂会发表什么样的论断,佯装倒水,假装侧耳倾听。
“俗话说得好,做生意和气生财,在这一点上,张副掌柜就领先许多。”
刘大郎点点头:“这倒是真的。”
张副掌柜摇摇头:“不是这样。”
原来,这一份五百文的工作并不是重点,而是在他进去禀报时,遇到了东家与东家的朋友。
对于两位副掌柜的争执,东家倒没有什么明确的表示,只是那位来乡下散心的朋友颇为好奇。
因此,东家开口,吩咐两位副掌柜将自己推荐的人带进来,由两人当面考校一番。
“这……”刘大郎拧起了眉。
在一旁的小厮趁机上了水,退下去的时候,没忍住看了宁颂一眼。
这小子,看上去穿得土,没想到真有几分见识。
他是一心堂内部人,自然晓得自家事。也正如宁颂所说,东家这两年那确实有着想要扩张的想法。
至于两位副掌柜嘛,东家怎么想他们不知道,但他们内部确实是更看好张副掌柜的。
平静了心情,两人在外继续等待,然而,今日的剧情发展仿佛真要因为两位副掌柜的斗争而平生波澜一样。
就刘大郎所知,与张副掌柜交往的,没有说他做人不好的。
“还有吗?”光是这一点,无法安慰刘大郎的焦虑。
宁颂假装没有发觉那小厮在偷听,笑道:“当然还因为一心堂的东翁需要张大哥这样的下属。”
“哦?”
“您想,药堂近两年来不光是采药收药,还积极义诊扩大影响,想必药堂是要大展一番宏图,而张大哥就是这样能够开疆辟土的能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