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师尊有副好容色,淡粉色的嘴唇初碰微凉,但很快就会在舔舐下染上艳丽的红色。绝大多数时候,北殷临川并不喜欢发出声音。只有偶尔的、太过分的时候,才会连名带姓的叫他名字。平日积攒的再多为人师的威严在那种时候都是无效,只会促使着他,情不自禁的想要把人欺负的过分一些。琇書蛧
邵旸之不太确定:“你真的受伤了?”
他想到之前灵修时,遮挡视线的带子。那时他以为是北殷临川不想让自己看到他的反应。
北殷临川只是皱眉:“你想知道我受没受伤,还是盼望着我受伤?”
“我的确喜欢看师
立起的领子连脖颈处也包个严实。邵旸之心念一动,用没有揽在腰上的手去扯北殷临川领口。
北殷临川挡开他的手:“别胡闹。”
道理上来说,的确没有做弟子的光天化日扯师尊衣服的道理。可他师尊本身就行不端坐不正,邵旸之上行下效,没有半分心虚。
“身为弟子,理应体察师尊的身体。我只想看看师尊有没有受伤。”邵旸之抬头凑得更近,琥珀色的眼睛映进对方的影子:“师尊以为我要做什么?着急与师尊灵修不成?”
荒唐亲密的事情在以为两情相悦时都无所谓,可以两人现在的关系再说这种话就带上了羞辱的意味。
听过颇为有趣的玩笑。他不再是刚才那份没骨头的样子,站直身子,原本的调笑尽去:“师尊亲手杀了我又复活。先是逼迫后是幽囚。现在伤了我的旧友还说自己待我温和?”
北殷临川微微眯起眼睛:“你在担心那只天狐。”
“涂山是我好友,我自复生以来的事情与他并无关系。”
“那与谁有关?牧言、森罗殿的魔子,还是泰岳山的纪婉?”
“阿婉已经死了。师尊,阿婉是怎么死的?”
因为这样说的人是邵旸之,北殷临川只是觉得有些疲惫,他想离开,这次反倒是邵旸之拉住他手臂。
“师尊要去哪?”
“累了,本座要去休息。”
邵旸之眼睛微微睁大。“累”这个字于他师尊嘴里说出来实在少见。
邵旸之仔细打量看他,从北殷临川低垂的睫羽到缺少血色的唇瓣。
阿婉。连称呼都远比他人亲密。
“…你消失的时候去了哪里,本座已经知晓。”
“是吗?那师尊为什么不一劳永逸的把我另一具肉身也带到青鸾峰?是我回来的正是时候,师尊担心我跑了先赶回来?还是,师尊你做不到。”
邵旸之早就注意了,适才北殷临川的握剑的手不似用惯了的姿势,其他的兵刃也没有出鞘。
“说起来,我倒是很少见师尊穿黑色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