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反正都回来了啊,001,汇报情况。]
[是,在‘谢开颜’昏迷了两个时辰里,宿主伤口已经过简单处理,短时间内不存在生命危险。但幽魔窟内雾气加重,建议加快速度赶到目的地。]
[处理过了啊。看来我真
黑暗中,噫语与音律契合出古老的咏唱。
他于幽暗的波涌中沉浮,被银白的异端追逐。又有一道金色光芒一直指引。
[维序者神魂紧急转移完成,检测到维序者第二容器所处环境恶劣,请小心行事。]
四周的空气闷热而粘稠,属于“谢开颜”的身体从麻木的感知中复苏过来。
邵旸之感到腹部伤口传来的炙火般的灼烧感。
“不是这样的,师尊。”
如果邵旸之没挡住眼睛,或者001没有进小黑屋,那此刻维序者就能知道“北殷临川”的反应从僵硬变得自然。
可祂看邵旸之的目光并不像北殷临川——或者说不完全是北殷临川。
有什么沉睡的、相联的、相同又不同的纯在,在这具躯壳内的醒来。
“那是为了什么?”声音喘息,眼角的绯红,可一种探究的、审视的目光和此刻的亲密截然相反。
邵旸之自己也不正常。他甚至能在继续活动的同时,分出心来把过去发生的事情理了理,并得出一个并不算令人惊讶的结论。
“师尊觉得我当初和你双修是为了灵力?”然后用得他师尊的灵力击败天上山圣子,然后去迎娶泰岳山天女?
北殷临川没回答。
但邵旸之还是从对方的身体反应力得到了答案——北殷临川就是这样认为的。
原来始乱终弃还不够,他师尊觉得他是把他当鼎炉,用过之后一脚踹了还要再娶别的女人。
所以?他回来了?他是怎么突然回来的?
邵旸之回想了下自己神魂离开在青鸾峰时的情况,顿时一脸黑线。
无论是什么原因,一个男人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突然昏倒邵旸之只觉得自己替自己扣出一栋摩天大厦。
[001…]
[抱歉宿主,可能是‘谢开颜’这边的状况太危险了。]
祂衡量着另一个存在。
“……没什么,只是觉得师尊生得好看,我既然近水楼台,不睡几次岂不是可惜了?”
“北殷临川”微微歪过头。
撒谎。
————
按这个逻辑想一想,邵旸之都觉得自己真的好渣啊。
虽然,他的确很渣就是了。
“原本我在师尊心里这般混账啊…”
半天没有回答,甚至在邵旸之突然用力把两个人调换下方向,咬上北殷临川喉结的时候,北殷临川好像还在僵着。
感觉有点奇怪,又说不上哪里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