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颜你知道吗,列国只是一方小秘境,相比于着岳阳界就像一只小小的口袋。这里个世界也的确有仙人…难怪,哥哥他没有回来。”
邵旸之坐在那里,听着女孩絮絮叨叨的念到。
“那郡主可想找到大公子?”
蔚灵儿也许说累了,更有可能是逃避回答这个问题,她头依靠着谢开颜的肩膀没有回答。
“今天那些仙师们说小秘境只能测出有无灵根,但具体是什么灵根,优劣与否还要等到明日大典。我打听过了,八百仙宗从上宗至下宗,分为一到九品。不管
岳阳界八百宗门接引渡
蔚灵儿谢过那些自称外门接引弟子的年轻仙师们,端着要来的药和新的热水,回到休息房间。
刚一进门,便看见不久前还昏迷不醒的谢开颜已经醒了过来。
少年人坐在床上,神色恍惚的看着手中方才蔚灵儿离开房间前放在他额头,用热水温过的帕子。
“阿颜,你醒了。”少女把水盆和药放到一遍,快步走到床边坐下。再也顾不得什么男女之嫌拉过邵旸之的手贴在脸侧:“这次发作的间隔怎么这么短,真是…吓死我了。”
脸颊,从脸颊亲吻到脖颈。
邵旸之从来没见过北殷临川这般生吞活剥般的架势。记忆中师尊天生是个冷漠肃杀的性子,纵使两个人最“情投意合“的时候,也不如此的热情主动过。
过去与现状存在的巨大偏差,对方唇齿间的血气更激得邵旸之心情不宁,又实在没有办法完全避开。
等到在对方将他耳垂撕咬出痛时,邵旸之实在忍不住冷笑着呛他一句。
“放了四百多年的尸体,师尊也下得去口。”
话音未落,眼泪便簌簌而下。
在岳阳界,一个附属秘境中的凡人郡主根本微不足道,若非能穿过隔尘路来到此方世界求仙的凡人通常灵根不错,那些负责接引的外门弟子神色间的冷漠怕是要更为明显。
蔚灵儿其实知道那些接引弟子的做法并没有任何不妥,可刚刚远离故土,踏足陌生之地,自己最熟悉在乎的人就陷入昏迷。
对曾经十指不沾阳春少女的而言,又是自己动手照顾,又是求人,还要迎接那些自小以为的常识被颠覆时的冲击。
等到谢开颜睁开眼,一肚子的难过和委屈一时控制不住。
话一出口邵旸之就意识到不对,北殷临川的动作果然停了下来。
苍白冰凉的五指动作温柔掰过邵旸之的脸。
北殷临川的眼睛特别黑,就像墨滴在没有血色的白纸上,偏偏嘴唇带着血。比起仙君,倒向活在人间炼狱里修罗艳鬼。
“四百多年…你从哪里知道,已经过了四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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