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药物的味道会影响血液的口感。
“你这时候还想着见他,你是…”不要命了吗?
安娜莎没有将这句话说完,因为她知道霍尔是个什么的人。
看起来温和比所有人都坚定的性格,也决定着他比绝大多数人都要固执。
有空做无用的劝说,还不如帮着包扎的牢固一些。
安娜莎看着那依然在染红衣服的伤处,眼圈红了一片,她忍下眼中的热意,拿出止血的伤药要给男人涂上却被霍尔避过。
“别用这个,药味太明显。”
“霍尔!”她第一次带着气叫同伴的名字:“你需要止血。”
本来是不会弄成这个样子的。如果不是为了救下那个混血少年,蔷薇之城的角斗士其实可以等到其他城池的角斗士比完了再出场,那时候可以有更多的体力面对更少的敌人。
以霍尔的身手就算面对金鹰和蛇怪也不会留下什么特别严重的伤口。
只有001清楚的听到宿主平静的声音。
[想好了,一会儿就扭掉他的头。]
————
“队长,你没事吧?”
“都让开,霍尔,让我看看你的伤。”
“但愿你还记得我们要做什么,别在事情完成前死在领主大人床上。”
————
无论视领主的庄园,还是谢尔旸在角斗场单独的房间,霍尔都去过太多次,他很快发现血仆引导的并不是通向主人的房间。
“我们要去哪里?”
“宴会厅,霍尔大
现在这些伤势暂不致命,但拖延下去可不好说,毕竟昨天晚上他已经在主人那失去了不少血。
可霍尔依然摇摇头,他似乎想到什么声音温柔下来。
“主人说不定会喊我去见他。”
霍尔确认自己半个夜晚的表演足够精彩,他将绝对的胜利献给自己的主人,以在角斗场中观察到的情况来说,这应该是成功的。他退场前留意了一下,那个金发的奴隶没有停留在谢尔旸身边。
这也意味他的主人应该还没有‘吃饭’。虽然贵族对鲜血的依赖没有严重到必须每天食用,但霍尔有种预感,谢尔旸一定会叫他过去。
细小的伤痕尚不必说,最麻烦的当属金鹰留下的伤口。
这种生物单论□□力量已经位于沙兽巅峰,更要命的是它羽毛上的魔素会阻碍血液凝结。
霍尔在砍断它爪上锁链时被四射的羽翼在右臂和大腿上划了几道,其中有一片擦过他侧颈再偏上几分就是动脉或者咽喉。
艾伊狠狠咬牙:“该死的,那只金鹰应该让我去的。”
库伦毫不客气的嘲笑:“呵,要是你敢私自放走那只金鹰,不用等到和蛇怪对决,贵族们就会因为不满把你投票处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