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即使咬一口那也比被剑刺个透心凉好上很多,更何况离得再近岂不是要躺到一起?
虽然躺在一起很好,但谢开颜刚醒,尉阙迟更倾向先找御医检查下身体。
“等…”
邵旸之不想等了,他都不知道尉阙迟哪里来得磨叽,直接动手把人往下拉。
堂堂大昭帝王迁怒两个小姑娘的性命。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邵旸之笑了:“陛下不觉得这招很没有新意吗?”
“孤膝下无子,你和孤在一起,大昭的天下将来还可以兵不血刃交给一个英主。你心中的英主。”
新的理由相当有力,邵旸之一时无法反驳。
“多久?一辈子?”
“孤还以为…你不愿意再见我了。”
“怎么会…”怎么会,我可是一直想见你。
而且这么近,居然一直这么近。
手背换成掌心,他触碰尉阙迟的额头,从眉眼划到脸颊。
“陛下既然已经是陛下,那陛下就是天命,天命所归,想要什么不能得偿所愿?”
醒了。
[因为宿主已经躲了好久了。]
[是缓一缓。否则,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把任务搞砸就不好了。]
任务总是要完成的。
邵旸之醒过来的时候,床边男人闭着眼睛,双手握住邵旸之的手,将手背贴于自己额头。
尉阙迟那手臂撑着床才没砸到他身上,然后邵旸之又拉了他一下。
人终于切切实实得落在怀里。
邵旸之收紧手臂,把头埋在尉阙迟颈间,可是还不够。还是填不满,甚至因为近在咫尺,空洞叫嚣着,真想啖肉食骨,全都吃下去才好。
“嗯。”尉阙迟其实想要更久,但人要学会见好就收。
“好。那要用祭台先送路姑娘回家。”
“可以。”送走“情敌”他一万个愿意。
“然后,陛下你离我近点。”
“现在?”这是干嘛,气到要咬他一口泄愤吗?
“假话!”
嗯,当然是假话。因为哪怕天命所归,也未必能顺心如意。
“孤相信了。”
“什么?”
“阿旸,我们和好吧,重新开始好不好,你同意的话,孤就不把那两个小丫头拉出去祭天。”
“陛下,我那两个小丫头可没做错什么吧。”
尉阙迟猛地睁开眼,似乎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物。
那纤长的睫毛带着湿意,就好像哭过,又好像只是渗出水来。
原来,哭了吗。
“陛下不用像看妖怪一样看着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