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旸之觉得好笑:“你认为我恨你,所以给我创造机会。”
“你不想?”
就这么承认了有点浪费,他仔细看着姜放:“姜放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谁会想上一个自己恨得人。”
大概是被刺了下,姜放的表情有一瞬的难堪,但他很快意识到邵旸之是故意的:“邵旸之…”
“开玩笑的,队长。”少年人眉眼间的温柔失去温度:“可你有一点说的对,我的确恨你。”
热气打在他耳边。
“要做吗?”不知道虚弱还是燥得慌,男人声音喑哑,眼角绯红。
比起之前,邀请已经直白到不到再直白的地步。
只是邵旸之并不认为姜放现在经得住拆卸研究似的玩法,也自认还没有恶劣到如此地步:“我看起来像变态?”
姜放看了他一会儿,垂下眼帘:“你不是恨我吗?”
等着我抱你吗?”
通道里没有人,却有摄像镜头。纤瘦美少女横抱身高腿长的成年男性,画面和谐到有过有人路过绝对惊掉下巴,羞耻到够姜大队长不能见人。
“邵旸之你…”
“要不我松手?”
姜放沉默片刻,不知道是自,bao自弃,还是心怀鬼胎的继续把脸一埋。
姜放没能说话,也没能动。他压抑的喘不上气,却又习惯性的从邵旸之给他带来痛苦中站起来,追上去。
“为什么?”
邵旸之怀疑他真的要开始发烧。
“那不重要了,队长。”他把手无声的放在姜放背部,开始继续花掉自己本就损耗巨大的积分:“因为你赢了啊,我现在听你的了。”
他是这么回答001的,也同样回答姜放。任
姜放曾经以为邵旸之把他当成跳板,走向权力巅峰时不得不清除的障碍,抑或是单纯的厌恶他。可是在近乎你死我活不留后手的博弈中,他清楚的意识到,他想得太好了。
那些翻涌的情感不是厌恶嫌弃,是恨。
这恨意的来源完全无迹可寻,甚至从他的记忆中合该是他恨邵旸之更符合逻辑。
更荒唐的是,哪怕邵旸之真的恨他,他到底还是想和邵旸之在一起。甚至,只要能达成目的,任何手段都无所谓。
猜出姜放想干什么并不难——这种故意折腾自己来达成谅解的手段足够眼熟。
“疼,走不动。”
邵旸之:“……”
喂,身为最强的异术师,你就这样放弃挣扎当鸵鸟真的好吗?
不过姜放说疼也不完全是假话,肩膀的洞穿伤经过秘器修复已经没什么问题,倒是脊柱辅助器连接神经,刚按好就被水流一激有发炎的趋势。
这不是小问题,邵旸之抱着人把人往悬浮床去,到地想起身却被姜放拉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