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刚才情况邵旸之以为陆灼不会出声。
陆灼可以不回答,因为不管他是沉默以对还是默认,邵旸之都不会停下来。可他说“想”。就像颗微小尘埃落到心里,邵旸之开始觉得痒。
“不要,不去床上。”
他覆住陆灼手背把人压到理石台。
“们就在这里。在这里,陆灼哥哥给解释下。你要能解释清楚,为什觉醒来你差点和别人结婚,就不把你欺负到哭。”
“哥哥就没有别要说?”
那小块皮肤很快由白皙到莹红,红得快要滴出血。
陆灼其实想说他也很高兴,他比其他所有人都要高兴,可邵旸之开始解他腰带,这让陆灼时不太确定邵旸之想听他说什。
他身上穿着这条裤子特别不好脱。
“…要去床上吗?”
旸之想问‘是因为以前他不会这狗’,‘还因为以前他不会这虐狗’?
“你以前可不会这孩子气”
邵旸之没法解释。他不能告诉乌鸦自己欺负小孩子更多是为验证“天命之子”四个字,所以笑笑:“大概是睡觉,把年纪睡回去。你就当八岁呗。”
其实,乌鸦并不觉得孩子气点有什不好。邵旸之笑,他也跟着露出个缅怀笑:“估计陆灼很难跟你说什感人话。怎也算你半个导师…欢迎回来,[太阳]。”
们都很高兴,你回来。
手指穿过指缝交握,他刻也不想等。
————
邵旸之已经解开陆灼好几条装备带,意图昭然若揭却不承认,他眯起眼睛,拖长语调撒娇:“干嘛啊,哥哥你想和上床啊?”
陆灼撑着台边沉默片刻:“想。”
邵旸之没想到陆灼会答‘想’。
他当初和陆灼闹分手时那些丧心病狂话也不是完全瞎说。
陆灼对于逾越兄弟关系底线最后环节多少呈现出奇怪老辈人才有保守。总让邵旸之联想到侍奉神明本应该终身守戒修士,即使很喜欢做些欢愉事,但邵旸之不提,他不说。邵旸之想做,他就接受。
厨房传来哗啦啦水声,即使有失恋少年在邵旸之半强迫下忍辱负重洗碗,群人聚过餐后到底还是留下片狼藉需要收拾。
邵旸之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哥哥忙会儿,在陆灼开始洗水果时,目光忍不住沿着哥哥挺直脊背路向下。
“刚刚鸦鸦和说,他很高兴醒。”他从陆灼身后抱住他,鼻尖和嘴唇摩挲对方后颈。
陆灼动作顿:“嗯。”
似乎是对这声简易回答不满,邵旸之开始坏心眼用虎牙咬人家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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