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小北又臊得想离家出走:没事,妈,没事!
这会儿陈琢听见过来了:哦,没事那我走了。
冀小北把鼻子嘴挤进门缝里:有事有事!我没拿裤子!
陈琢回屋去给他拿了裤衩送过去,本来门缝里就能完成交接,他非要顶开门闯进去,看见冀小北戴着他妈的粉红浴帽,围了块五彩斑斓的花浴巾。
陈琢憋笑憋得肚子疼:怎么滴,终于乐意和我说话了啊?
冀小北在这声意味深长的“嗯哼”里彻底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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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妈妈被迫听墙角,冀小北羞得恨不得离家出走,一晚上没搭理陈琢。
第二天陈琢醒的时候冀小北已经不在家了,一问说是跟着他爸去超市买菜去了,下午又跟着他爸去小区门口打麻将。
冀小北:那你怎么乱摸啊。
陈琢:没乱摸啊,这不是在有计划地摸嘛。
冀小北被有计划地摸出反应了,陈琢把他按怀里好一番揉搓作弄。小木床嘎嘎吱吱,冀小北呜呜嘤嘤,弄完了说要去洗澡。
夜深人静,两个人悄咪咪推开卧室门,只听漆黑的客厅里传来一阵很克制地咳嗽声。两个人吓得魂飞魄散,冀小北直接跳陈琢身上了,陈琢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陈琢:妈?你吓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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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放假的时候又回了趟陈琢家,晚上在陈琢的卧室睡觉。
床是陈琢高中时候睡的单人床,两个人睡其实有点挤。冀小北怕自己挤到陈琢,所以很贴心地侧躺着,结果睡了没一会儿,陈琢就整个黏他背上来了。
冀小北:干嘛呀!
冀小
作为一个大麻将省的青年才俊,冀小北协助陈爸爸大杀四方。陈爸爸赢了三十六块钱,两个人去门口水果店买了个大西瓜风风光光回家,一切开,烂了吧唧的,又被陈妈妈抓住一顿训。
反正就是冀小北一天都没和陈琢说话。
晚上洗完澡,他发现忘带内裤进来了。这要是在家里就溜着鸟出来了,可现在在陈琢他们家。
他只好把浴室的门打开一条缝,压着嗓子叫:陈琢!陈琢!
陈琢没听见,他妈听见了,问他:怎么了?
陈妈妈:所以我先出个声,免得你一会儿看到了被吓到啊。
陈琢:大半夜在客厅干嘛……
陈妈妈:你爸打呼太响了,我换个地方睡!
陈琢:……你在客厅呆很久了?
陈妈妈:嗯哼。
陈琢:好热,你身上凉快,抱会儿。
冀小北:哦……
又过了一会儿,陈琢本来搂在他腰上的手慢慢往下、往下,形迹十分可疑。
冀小北:你干嘛呀!
陈琢:没干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