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她生病,才不得已放权给。”宋临景神色平常,“不然可能还要再努力几年,才能以撕破脸为代价,把掌控权从她那抢过来。”
“所以,干妈……你妈妈到底是什病?”景程磕绊下,问道。
“毛病不少,隐退这段时间大小手术做有四五次。”宋临景答得坦然,“试管就很伤身体,而且才生完没多久,家里公司里明争暗斗就随着外公突然中风变得更频繁,再加上长年累月得不到休息,劳累过度,精神高度紧绷,很难不生病。”
即便过这多年,景程依然不能理解宋家内部这种亲人之间互相争夺内斗氛围,他撇撇嘴:“那你现在乖乖还给她,岂不是又要继续受她钳制?”
“无所谓,股份依然是除她以外占比最高,就算她收回实权,不再参与经营与决策,每年拿分红也可以。”宋临景弯弯唇角道,“该处理人,都处理好,想要调查事,你现在也知道,说实话,继承家业没有特别高涨热情,最开始是为完成母亲期盼
宋临景答应得干脆。
像从前无数次那样迁就景程突如其来提议那样干脆。
景程对此很习惯,甚至可以说,他相信宋临景不会拒绝自己,所以在对方没给出回应前,就已经笃定地牵住对方手。
景程没说他从宋惟那知道什,没说那个他等待十年答案,宋临景似乎也没打算问,这似乎是他们之间某种默契——不需要太多掏心掏肺互相剖露,也可以在这种时刻达到种奇怪平衡。
他们没折返回去取行李,景程因未完全散去眩晕而格外沉默,宋临景本就不是什话多人,只是打几个电话,简短交代些没处理完全事情,就头也不回地陪景程坐上回国飞机。
八个小时航程,不算太长也不算很短,长到足够景程从应激状态里缓过来些,短到他那种微妙黏糊劲儿还残存点余韵。
“你这算不算是撂挑子,宋总?”景程边咬着宋临景递来果切,边带着几分鼻音打趣道。
“不算吧。”宋临景视线在屏幕上停留片刻,大概是终于将收尾工作弄好,于是将电脑往桌边推,抬头看向景程,“其实这次生日宴规模比较大,是想让宋忱事被更多人知道,二……也是为方便做下恒瑞交接。”
“什意思?”景程微微怔,脑子却比莫名比往常反应得要更快些,“你要把恒瑞还给你妈妈?”
宋临景点点头,语气淡淡:“只是主要决策权,还有些细节上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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