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比宋临景输在哪,他只敢跟你维持朋友关系,勇敢到把你领上床,所以临走前,找不到其他可以‘报复’你地方,但知道这枚玉牌对你意义,所以在不甘心情况下赌气偷走它。”
景程有些不知该如何回应,但看着林霁神色中隐隐流露出歉意,他还是轻
实话,被你拒绝只占小部分原因,虽然从小到大顺风顺水惯,但也不至于因为这点小事就控制不住情绪。”
“你是喜欢过,即使你可能理解不‘喜欢’意味着什,但赤诚亲昵不会骗人,自然而然流露出眷恋不会骗人。”林霁语气温和却笃定,字里行间不含任何残存情意,更像是过来人以自身经验向仍在迷茫中徘徊后来者进行剖白,像某种带着些许怜悯引导,“不过喜欢确是不稳定感情,人辈子会喜欢上无数人。”
“有短暂,瞬时欣赏却不会有任何举动,有平凡,大家聊天、交心、牵手、拥抱、接吻、上床,然后在感觉消散后各奔东西永不回头,有特别,那两个人就会在起很久,直到不可抗力出现,人与人之间总会有合不来地方,无非是能做出让步方迁就另方,时间久,各种激素失去效用,如果喜欢仍然停留在浅薄层面,那也就到分开时刻。”
“但有些喜欢是独无二。”林霁下意识地低头看看自己手上戒指,神色不自觉地又柔几分,“它会蔓延成爱。”
“们在起时候你从不提这些字眼,觉得它们虚假、庸俗、没有意义,失落过,但本质是接受你看法。”
“毕竟那时候也才二十岁出头,只以为性就是爱体现,相处得足够融洽快乐、随时能被彼此撩拨起欲望就是喜欢到极致。”林霁耸耸肩,表情莫名掺些怀念,“所以你不说也不强求,反正你行为能让感受到就行。”
“这也就导致,当发现,在你那里并不特别后有点难以接受,你让觉得割裂,让觉得做出让步很可笑,让觉得自己是个你用来消磨无意义时光物件,是你与你那‘真爱’之间无关紧要配角。”
“个小得不能再小插曲。”林霁撇撇嘴。
“宋临景连面都不用露就能得到这个约会对象求不到待遇,而他只是你口中“好朋友”,这显然不够公平。”
林霁叹口气,像是觉得年少时自己实在愚蠢,“你十七岁生日时候,也送过你个类似吊坠,但你拒绝佩戴,甚至连将宋临景送你那枚暂时摘下来试试都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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