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临景对这种莫名其妙不讲道理,显然已经习惯,他抬起手,用指尖揉揉景程不自觉蹙起眉心,好脾气地安抚道:“是真忙,没骗你,不过,也承认,确实也有故意成分在。”
景程挑挑眉,没说话。
“这多年,你已经习惯用性/爱和酒精回避正常情绪变化调节模式,上次你也说,这样并不健康。”宋临景注视着景程眼睛,语气温和,态度认真地说道,“并不抗拒成为这个模式中部分,相反,很享受和你起沉沦每秒,但……”
“需要适度。”宋临景轻拍着景程后腰,继续说道,“希望这段关系长久,更希望们有朝日能在双方都认可情况下顺利进入新阶段。”
“想们做这种事情,是出于对彼此发自内心渴求。”
倒是在过程里把宋临景骗得剥个精光,不过对方显然也没什意见,要不是景程出于关怀加看不过眼,坚决给姓宋搭条毯子,人家反而恨不得就这样坦然地在自己办公室晃荡晚上。
景程轻抚着宋临景额角薄汗,舌尖舔舔有些刺刺胀胀唇角,因满足而稍有些泛红眼尾微挑着,好副被美色误事昏聩做派:“这就是你说,不希望们关系只与过激性链接、更想看脸、抱着、亲、和说话聊天?”
宋临景被问得也是怔,反应过来后,倒是面不改色地大言不惭起来:“脸看,抱亲,天也聊,互相动动嘴不算过激。”
“有哪条没做到?”他带着笑意反问道。
景程用指腹敲敲对方额头,评价道:“诡辩。”
“不想把这种感觉随便透支在你因别人而产生情绪波动上。”
景程愣愣,试图理解着宋临景坚持部分。
他条件反射般地想反驳,但在仔细思考后,却又觉得对方
宋临景眉梢抬,不置可否。
景程低头与对方对视着,心里咂着回味下刚才,只觉得笼在心里多日晦涩阴翳竟就这散大半,在唾弃男人果然逃不脱靠下半身思考宿命同时,也不由地有些感慨。
宋临景对他而言仿佛真有什奇怪魔力,只是简单得不能更简单触碰,带来愉悦与满足却是在别人身上很难体验到。
“喂,宋临景。”景程手指路下滑,在对方喉结处绕几圈后,便贴上锁骨窝挠两下,“所以这几天约你,你干嘛直拒绝?”
景程就是这样,想出是出,前秒还浓情蜜意恨不得融进彼此身体里,后秒就能搭错神经似吐口而出地找茬挑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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