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扭地想道。
而得到否定答案的宋临景倒也不“气馁”,整个人看起来就很好哄,很容易满足,他笑盈盈地搂着景程,边断断续续地亲着,边缓步挪到了对方那张柔软、舒适、比起会客显然更适合做些不正经的事的沙发上。
“没关系。”宋临景语气淡淡道,“我不着急。”
景程却一副“信不了一点儿”的模样,眼神在对方身上游移了片刻后,停在了宋总剪裁合身且贴身的西装裤上,调侃道:“我觉得你挺急的。”
“你不回家,不回消息,不去我安排的茶歇,除了想找人上床的瞬间愿意主动联系我,别的时候连理都懒得理我。”宋临景表情不见半点窘迫,欲/念甚至连遮掩都不打算遮掩,他的神色蕴出虚浮的委屈,比起阐述事实,倒更近似于以告状为主题的撒娇。
“但我不希望我们的关系只与过激的性链接,我更喜欢看你的脸,亲你,抱着你和你说说话。”宋临景的视线牢牢地锁住景程,润泽的瞳仁里荡着的情绪满是真诚,“景程,我想你了。”
“你有想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