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临景却似乎对这话并不满意:“你可以永远像小时候那样依赖。”
“不需要自己生活。”
景程被宋临景硬邦邦反驳逗笑,他蹭蹭对方下巴,不咸不淡地评价道:“孩子话。”
宋临景偏过头吻上他唇,深深研磨片刻后,才终于在景程推搡下不情不愿地分开。
“不想听孩子话,还有很多成年人该听情话,可惜,你暂时对‘告白’过敏。”绵长吻对双方都是种安抚,景程身体无意识颤抖得到缓解,宋临景回应对方态度也松弛些许,他啄景程唇角两下,带着薄薄笑意戏谑道,“不急,都攒给你。”
自己到底迷茫在哪里。”
“为自救,啊不,最开始目其实很肤浅。”景程眼神似乎有些涣散,他停顿几秒后,才听起来有些哽咽地哑声说道,“只想每晚都能睡个好觉。”
宋临景搭着景程肩膀手不自觉攥成拳,仿佛只有这样动作,才能帮助他克制住内心汹涌。
他不想打断景程剖白过程,所以只是安慰般地吻吻对方鬓角,语气很柔,声音很轻,像是害怕惊扰落在掌心枚羽毛似问道:“然后呢?”
景程微微怔,有点恍惚地回应道:“然后……就去看很多心理咨询师,他们对于猜想给予点点肯定。”
接吻使体内与快乐相关激素旺盛分泌,面对宋临景这种欲盖弥彰“委婉”,景程无可奈何同时却也难免被哄得晕头转向。
这种腻歪话没谁不爱听,从前他对那些情人偶尔也挑拣着讲讲,但为防止对方真被骗得与自己生出点什越界羁绊来,景程使用得还算克制。
当下角色猝然转换,自己成听那个,而说人是
“怎不告诉?”宋临景下意识地捏捏景程肩膀,询问中不掺半分责怪,有只是关切,和些许隐藏得很好懊悔。
“你家那些事,你虽然不主动告诉,但毕竟也算是在这个圈子里长大,该懂都懂,时间久,猜也能猜到七八成。”景程勉强地扯扯嘴角,像是想用个玩笑来缓解僵硬气氛,“没有干妈允许,你连国都回不来,告诉你能怎样呢?”
“在这边哭,你在那边哭?”景程眉尾微挑,语气轻飘飘,“白白让你担心,得不偿失,再说……”
“知道,自己本来就有点过度依赖你,随着年纪越来越大,你有你自己生活,……”景程稍停顿,笑容中多丝无奈,“也该有要独自面对事情。”
“们不能直像小时候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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