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宋临景偷跑去楼下炖牛肉味道太香,景程甚至觉得自己
宋临景个没见过世面东西,开荤就要开到彻底才肯停,景程甚至都不知道对方到底折腾自己多少次,反正他现在哪里都不怎舒服,再加上昨晚没休息好,整个人都有点虚,自然是掰扯不过神清气爽那位。
不过好在宋临景确还是足够正派,在沉着嗓子喑哑着问出句“可以做”,被景程推着肩膀赏句“占便宜有瘾?滚下去”之后,宋临景还真就停住探索动作。
思索几秒后,宋临景还真就“滚下去”,只不过没滚下床,而是选择换种之前在船上尝试过次方式。
景程没表态,只是用按住对方枕部强势默许,他呼吸也随着宋临景收起牙齿尽量吞咽体贴照顾逐渐沉重,不知过多久,声绵长叹息后,景程微撑着脖颈重重地砸回枕头上。
宋临景眼尾和唇角都泛着薄红,润泽瞳仁里满是粘稠情意,他声音含糊,似乎带着几分引诱般笑意:“刚刚没来得及问。”
景程觉得,这种情况还能忍住人,根本不存在。
就算存在,也绝对不可能是他。
宋临景看起来是那坦荡,却又那脆弱,自己只要稍微用些力气,对方便会做出与之相配回应,或是半阖双眼,或是声短促闷哼。
景程似乎能感受到血液在掌下流淌,感受到颈动脉生机蓬勃跳动,感受到宋临景对自己近乎虔诚信任。
他不理解对方意图。
“对不起,现在补上。”宋临景将薄薄覆盖着他与景程毯子掀开,挪动到景程身侧,指尖轻柔地刮蹭着对方下颚,动作随着话语,由上至下打着圈儿地挪移,仿佛是在刻意模仿着液体通过进食途径淌过喉咙轨迹,“景程。”
“可以咽?”
……
闹完景程睡会儿,也不知道到底是宋临景怀抱真能助眠,还是心理暗示起作用,他这觉睡得确不错。
三四个小时,中途完全没醒,似乎也没做什梦。
景程只知道,对方这种行为,给他带来令人浑身酥痒燥热亢奋,也让他因“宋临景是可控”这个错觉而感到安全。
甚至可以说是满足。
景程翻身直接跨坐在宋临景腰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对方,手依然保持着掐握姿势,却没有用力,只是欣赏几秒宋临景沉溺表情,便低下头吻住对方。
动作是强硬凶狠,可吻却渗着缠/绵。
但到最后,亲昵变味道,欲/念燃起火将两人理智灼烧炙烤时,景程却有点有心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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