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程意外地挑挑眉:“很严重?需要帮忙?”
“不用,已经差不多解决。”安阳答道。
两人再次陷入沉默,听筒处传来细碎电流声,但谁也没打算做先挂断电话那个。
“抱歉宝贝,这两天太忙,忘记联系你。”景程态度虚浮,随口敷衍道。
“没关系呀,知道。”安阳语气轻快,依然是那副好哄、绝不让景程困扰温顺。
景程笑笑,却又忽然想起上次见面时,对方关于想要确立关系询问,他沉沉声音,认真地给出回复:“抱歉啊阳阳,这两天想想,还是觉得段稳定情感关系对来说没什意义。”
“对于现状很满足,不想要改变,也不认为对你喜欢足够支撑做出‘更进步’尝试。”景程向来不喜欢拐弯抹角,语气是温柔,话却说得直白且残忍,“如果你不能接受,那也完全尊重你决定,们还是朋友。”
安阳确是个不错长期床伴,他暂时还没腻歪,没理由因此就主动提出结束。
丝万缕斩不断关联。
景程不愿意冒险去改变分毫。
他希望宋临景也是这想。
“景总!”不远处传来声音打断景程回忆,“曲经理喊您开会!要聊聊下周圣诞活动细节。”
“哦,来。”景程有些晃神,难得流露出几分不自然慌乱,“之前不都定好?怎还要聊。”
但景程不愿意勉强自己,更不愿意勉强对方,所以他将选择权交到对方手里。
“嗯,打来其实也是想跟你说这个。”安阳沉默几秒,才再次出声,语调还是如常轻盈,却又隐约藏着丝低落,“那天有点冲动,仔细考虑之后,也感觉们不适合做情侣。”
“现在这样,嗯……更自由。”安阳强调着,像是在袒露心声,又像是在说服自己,“很享受。”
“那明晚要不要出来?”景程听得出对方字里行间情绪,但也没再多说什,只是如常地邀请道,“带你去兑现上次承诺。”
“不。”安阳却拒绝地干脆,有些支吾地解释道,“家里最近出点事,改天吧。”
来传话侍应生:“曲经理说,只以‘槲寄生下不能拒绝吻’为主题有点涩情!他刚被缉毒大队教育完,不想被扫黄办盯上!”
景程:……
有道理。
“个两个,真能给找麻烦。”他嘀咕着,挠挠侧脸,试图缓解些宋临景昨晚留下痒,刚要起身,攥在手里手机却响起来。
景程低头瞧,确定对方不是宋临景之后,才按下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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