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程愣愣。
他还真没想过这个理由。
也没想过会从宋临景嘴里听到“爱”这个字。
这个饱含情绪与温度字,似乎很难与对方牵绊起来。
宋临景看起来像是不能理解爱,也不需要爱。
值得吐槽点太多,景程时想不到该从何说起,干脆识相地保持安静。
少爷牛逼……
夜风带来稀薄凉意,花园树上传出窸窣蝉鸣,屋檐下几乎看不见角落里,不知道什时候窝家燕子。
或许也不是燕子,反正是小鸟,毛茸茸,偶尔叽叽叫两声,从景程房间踮脚探出去,能勉强触碰到鸟巢粗糙边缘。
两人并肩站在阳台,相邻那只手臂自然向下垂着,睡衣和衬衫袖口贴在起,像种无意识亲昵。
断两根肋骨、根锁骨,鼻梁骨和小腿胫骨也有裂隙。”宋临景画风转,语气淡漠地阐述道。
景程闻言怔,倒不是为对方罗列出伤情而意外,而是根本没想起“王崇兴”是谁。
“哦~”缓半分钟,景程才反应过来,“差点被打死那位啊。”
“他家打算怎办?赔钱道歉还是想直接诉讼?”景程坦然问道,显然此类流程早已轻车熟路。
“景程。”宋临景轻轻叫叫他名字,语气听起来似乎竟蕴着点无可奈何,“你是没人管、独惯,还是真不相信?”
景程原以为,对方帮自己是因为要维护宋家面子。
没想到竟然这……质朴?
看着对
沉默很久,才终于有人先开口,打破这并不尴尬沉默。
“为什帮?”景程挠挠手背,似乎是被什刮蹭后泛起奇怪痒。
他将双臂伸直,搭在围栏上,指尖从宋临景背后划过后停住,形成种从正面看近似于搂抱姿势。
“对你并不友好。”景程言简意赅道。
宋临景没躲闪,却也没看他,只是用阐述事实正经语调说道:“也很爱母亲,不会、也不能允许任何人对她说那种话。”
景程笑嘻嘻地在空花盆里碾灭烟:“哪敢啊,这不是欲扬先抑嘛,待会儿你宣布处理结果时候,会被短视肤浅揣测衬托得更牛逼点。”
宋临景抿抿唇,像是觉得这个说法虽然有狡辩嫌疑,但倒也还算顺耳:“王崇兴骑车不小心出点意外,伤情严重,需要休学年。”
“他父母是恒瑞某个子公司高管,听说向疼爱儿子,所以决定在他出院后,举家搬去南方,那边气候更适合恢复期修养。”
景程:……
骑车出意外,子公司高管,疼爱儿子,举家搬去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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