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公交车生下来的野种,想找都找不着爹的玩意儿,能是个什么好东西?”
“你凭什么能跟我上一个学校,凭什么敢对我那个态度,凭什么那群傻逼都围着你转!你不是藏着掖着么?好啊,那我就要让所有人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发泄完这么一遭,本就有点体力不支的那人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似乎是越说越觉得自己占理,试图努力瞪圆那双肿胀的眼睛,死死盯着景程那蒙蔽了所有人的脸,恶毒地说道:“你长得也挺好看的,你和你妈打包挨操,是不是卖得价更高啊?”
下一秒,他那张不住往外喷粪的嘴,就被景程连下巴一起扯起来攥住了,撕裂般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可对方的力道之重,让他根本无法挣脱,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哼鸣,用脚胡乱踢着景程的腿。
“让说就说。”景程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嘴角扬起的弧度越弯越大,他眉梢微抬,凑近了那人的脸,制造出一个极其亲昵的距离,耳语般开了口,“真是条听话的好狗。”
程将鞋尖转了个方向,精准地踩到了对方的耳廓,像试图杀死在墙上乱爬的虫子一般,动作缓慢地左右碾着。
他依然盈盈地笑着,但语气里却满是嘲讽:“那你真的好会听哦。”
那人语无伦次地喊着:“确定,确定!我就是想打抱不平!”
此话一出,景程却俯下了身子,拎住他的领口,眉宇间满是危险的气息。
他把人拽了起来:“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不是因为我上次没喝你敬的酒么?嗯?”
“我该怎么奖励你呢?”他如调情般,低头吻了吻自己那只束缚着对方的手的手背,嗓音喑哑,语调柔和中带着讥讽。
“下次你光顾我们生意的时候,给你打个八折?”景程松了手,在那人恐惧的眼神中,他缓慢地拍了
“别人不提醒,我还真想不起来你是个什么东西。”
景程单手拖死狗似的,直接将对方甩到了旁边废弃的铁门上,一时间浓烈的腥味在空气中蔓延开来,分不清是门上脱落的锈,还是磕碰出的血:“我叫你把帖子里的话复述一遍,怎么不说?”
“不是很会骂么?来,我给你个机会。”景程指尖按着他的太阳穴,整个手掌都覆在了对方的额头上,捏着他的脑袋,狠狠地往后连砸了好几下,“当着我的面,把你想说的都说了。”
“说!”景程低吼道。
毫无还手之力、被砸了个眼冒金星的那人,也不知道是终于萌生出了脾气,还是彻底准备破罐子破摔了,竟是扯着嗓子喊了起来,甚至还嚷破了好几个音:“我说你妈是个婊子!有钱就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