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豁,林长泽爆马甲的时候,他说过等伤好了,要收拾林长泽,但林长泽不说,他都忘了这茬。
收拾的人快忘了,被收拾的人反倒记得很清楚。
话说,为
他刚想站起来,林长泽走到他的身后,按住了他的肩膀,轻声道:“别动。”
不知道为什么,白子安乖乖地听了他的话,没有站起来。
微凉的指尖按上他的太阳穴,轻轻揉按着,白子安先是一僵,然后又放松了下来,林长泽的指尖好像抹了点类似于清凉油的东西,清冽的薄荷味让他混沌的脑海慢慢沉静下来。
揉着揉着,他嫌坐直太累了,干脆闭上眼睛,把头靠在林长泽身上。
林长泽指尖一顿,垂眸,少年容颜精致恬静,睫毛又长又翘,像小扇子一样覆着。
他无力地锤了锤桌面。
想想就羞耻!
铛——
白子安抬头,一只杯子落在他的面前,握着杯身的五指修长如玉,骨节分明。
林长泽推了推杯子,语气不容置疑,“蜂蜜水,喝了。”
。”
白子安蹙眉,怀疑地看着林长泽,“真的?也就是说你什么都没做?”
“要是我真做了什么。”林长泽凑近少年的耳尖,语调上扬,“你觉得你现在还起得来?”
白子安脸轰得一下红了,被戏耍的愤怒一下子涌了上来,猛地转身掐住林长泽的脖子,把他按在床上,磨着牙恶狠狠道:“又耍我,林长泽你个大变态。”
林长泽轻笑道:“哪有变态像我一样憋屈的。”
他无声地笑了笑。
少年已经习惯自己在他的身边了。
只是没意识到罢了。
过了一会,他擦掉指尖的液体,眸中含笑,“子安,你昨天说,已经想好怎么惩罚我了。”
白子安蓦地睁开眼睛。
白子安哦了一声,捧起杯子,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
温度和甜度刚刚好,暖暖的蜂蜜水充盈着口腔,温暖了胸膛,他舒服地叹喂了一声,顿时觉得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似乎头也没那么晕了。
林长泽又给他续了一杯,放到他面前,“再喝。”
白子安喝了一半,打了个嗝,感觉肚子里晃荡晃荡的,放下杯子,摇头道:“喝不下了。”
“那就等会喝。”
软香温玉在怀,子安后半夜是睡得踏实了,但他却睡不着了。
半个小时后,白子安换好衣服,打着哈欠下楼,脚步虚软,一头趴在餐厅的桌子上。
怎么办,头还是好晕。
早知道不喝酒了,喝西瓜汁不好吗呜呜呜。
昨天晚上好丢人啊,别人喝醉酒老老实实地睡过去,为什么自己就抱着林长泽不放,还要脱衣服,说不定还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