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得他想哭出声。
细碎的吻从耳畔一路落到锁骨,白子安像条咸鱼一样僵硬地杵着。
哦,该死的,莫比斯说什么来着,你可以真的求我轻一点了
他不会真的要淦自己吧。
反正情况已经那么糟糕了,他突然想到了衣帽间的那条猫耳女仆裙,破罐子破摔,只想膈应死莫比斯,冷笑着开口:“亲王殿下,这间屋子是不是你以前的小情人住过的啊,连衣服都没收拾完,还留了条裙子在衣柜里,旧屋装新人,您可真厉害。”
莫比斯动作一顿,抬眸看着冷若冰霜的少年,愉悦的笑意在胸腔震荡。
“安安吃醋了吗?”
白子安冷笑道:“吃什么醋,我只是希望殿下能多节制点,一下子三四个一起来,您的肾可禁不起您这样的挥霍,到时候腰酸肾虚死在我前头,我可是会很高兴的。”
莫比斯低低地笑出声,“安安,我从来都只有你一个人,你大可不必担心我腰酸肾虚,还有”
他凑近轻声道:“那裙子是你的,怎么,安安已经等不及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