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昨天他没遇到全部渔人,不然就算是多两条命也不够逃跑的。
不管那个疯子想怎么样,这件事总归是他占了便
季明渊:“我今早六点起来巡逻的时候才发现的,我还出去旅馆外面绕了一圈,发现周围的渔人都死了。”
是谁会干出这种事?
温北凑近一朵小粉花问:“你们知道这是谁干的吗?”
吃饱喝足的小粉花们心情很好:“是一个长得很帅的大哥哥送来的。”
“他好厉害,半个小时内就送来了这么多肉。”
难道是吃他的大饼不顶用,终于饿到要抗议了吗?
温北一脸疑惑的洗漱完打开门下楼,迎面就撞上了兔子管家。
兔子管家一张兔脸上居然有了恍惚的表情,它仰头看着温北:“你最少自己去花园里看看。”
难不成真的出事了?
那些花饿坏了把客人吃了?
对着他露出的那截白皙后脖颈,呼吸从轻到重。
看起来很适合咬一口,猎物会挣扎,直到渐渐失去所有反抗力气变得乖顺。
整个房间里只能听到两道呼吸声。
温北看似要进入睡眠,实则一直紧绷着神经,他在担心仇酊这个疯子会突然发难。
谁也猜不到一个疯子的想法,哪怕是内脏被碾碎,他也笑得出来。
“我喜欢他的眼睛,像通透的红宝石!”
破案了。
居然会是仇酊。
那个人不应该巴不得自己死掉吗,怎么还这么好心帮他把隐患解决了。
温北百思不得其解,他看着剩下的这些渔人尸体,有些感叹。
温北表情一变,加快脚步往前花园里走,看到眼前景象时猛地顿住了——一片血污。
这场景犹如一场血宴的狂欢。
横尸片野躺着十几只渔人的尸体,而其中最显眼的渔王尸体已经被粉白小花们哼哧哼哧啃食掉了一大半,只剩下骨架。
季明渊从他身后走了过来,表情里的震惊不比他少半分:“你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吗?”
温北慢吞吞的摇头。
温北突然感觉眼皮上传来一些灼烫感,那是上次被他轻吻盖章的地方。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仇酊好像终于欣赏够了,他如同来时一样诡异莫测,瞬息之间就已经消失在房间里,没有发出半点动静。
偏头聆听,等待了一会后确定他真的走,温北才再次默默闭上了眼,放松了心情进入梦乡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不是自然醒,也不是被刻意叫醒,而是听到了来自花园吵吵闹闹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高兴热烈的讨论着什么。
花园里那些小花,平常会吵着要吃肉,可音量从来没有这么大过,只要不站在花园里,是听不到的,今天却格外亢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