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子:“妈妈,你应该很清楚我的想法。我只能说,就算倾家荡产也要救出妈妈。”
国二郎:“英子,你讲得轻松,但有没有认清现实?所谓的倾家荡产,荡完所有财产,倾的可是柳川家。难道你要眼睁睁把长年的基业,拱手让给那帮来路不明的歹徒吗?”
英子:“没办法,谁教我们家被盯上,这便是身为日本第一豪门的报应吧。歹徒肯定是看中全日本只有柳川家付得出一百亿,说到底还不是钱太多惹的祸?”
国二郎:“英子,你何时遭**主义洗脑?身为基督徒,讲这种话不可耻吗?”
刀自:“别吵了,时间不多。(离节目结束确实仅剩五分钟)看来,你们的想法都一样,愿意不惜一切拯救我,只是找不到办法,对吧?”
刀自:“假如满脑子都是保住柳川家资产的念头,顶多只能付出两、三亿。井狩先生提过,你们预备了一笔钱,我猜大概也是这个数目。但眼前是非常时期,只能使用非常手段。我郑重问一句,你们认为柳川家的资产跟我,哪边比较重要?不必立刻回答,先仔细考虑。我会从国二郎问起,准备好告诉我。”
(镜头转回摄影棚内,画面在刀自与每个家属的表情间轮流切换。摄影机毫不容情地将国二郎的苦恼神态拍得清清楚楚。此际一阵漫长的沉默。)
国二郎:“我身上背负着责任哪。再不舍妈妈,也不能弃公司四百名员工的生计不顾,相信您能体谅。”
刀自:“这我明白,所以由你问起。在不抵触社会责任的前提下,你可愿意筹出一百亿?”
国二郎:“倘若真有办法,我也不会这么烦恼。”
国二郎:“我们的能力有限,基本上是这样没错。”
刀自:“谢谢。虽然身为柳川家后代,你们这么想是理所当然,不过听你们亲口说出,我仍高兴得快掉下眼泪。好,坦白讲,找不到筹措资金的办法,不能怪你们。国二郎管理的工厂部门营运成本不便随意动用,更别提我的林业部门。看过农林省公布的林业白皮书即可明白,近四、五年来因供需失衡,林木产业不是亏损就是损益两平,凑不出多少资金。事业上,这些林地是赔钱货,然而改由资产的角
刀自:“可奈子?”
可奈子:“为救回妈妈,我甘愿牺牲任何事。但我想破头,也想不出如何筹到这笔钱。连哥哥都束手无策,我又有什么能耐?”
刀自:“大作?”
大作:“我的心情跟姊姊一样。情况允许的话,我恨不得代替妈妈当人质。但我不过是个在家吃闲饭的人,实在……”
刀自:“不知道该怎么做?英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