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沈砚心声音变小些,“这里可能不止们。但不知道其他人都是谁。”
麦汀汀只能猜想:“这里是‘他’……”
森林部落里不指名道姓「他」,只能代表个人。
沈砚心讥讽地笑笑:“不。开始也以为是他,但他还没这大能力,在不知道情况下挖个巨大水牢。”
乌弩几乎24小时把他拴在身边。即使不想,他也确太解他行程和动向。
“那是因为这种水草在你不挣扎时候,是不会显形半透明。”沈砚心每说几句就要停下来歇息片刻,“如果你有所动作,它会直接勒进你骨肉里。”
“那……”
“还不止这个。”他说,“如果你乖乖,它不会出现。要是你想逃跑,它电压会直接让们全都死。”
“‘它’……?”
“电鳗。或者类似电鳗鱼,也看不清。”
,这个声音是沈砚心。
少年张张嘴:“……”
自己还能说话。
他静下心来分辨下,脖子以下没在水中,这也是为什仍能开口。
沈砚心嗓音有种被浸泡多时冰凉和疲惫:“别动,你想知道什告诉你,但是别动。”
更何况,丧尸因为肌肉僵硬和萎缩缘故,很少能有会游泳,对水有本能畏惧。
虽然这样听起来对同类威慑力更大,但在无法保证行刑者安全情况下,水牢并不是个更优解。
折磨、拷问、惩罚人方式有很多种,乌弩会选择他擅长。
沈砚心把那张狰狞脸孔从
沈砚心轻笑声,像是自嘲:“……已经试过,也被警告过。”
麦汀汀在黑暗中睁大眼睛。
之所以在伸手不见五指憧憧黑暗中还能把境况解得如此详细,原来不是靠观察,而是亲身体验过吗?
薄利如刀刃水草,会放电鱼,这些痛苦,沈砚心都已经尝到吗?
麦汀汀不自觉在水中抖下:“们,在哪里?”
“……好。”
“你是不是还没有感觉到自己被捆起来?”
小丧尸茫然地眨眨眼。
捆起来?
没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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