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澄认识他这些年,还从没见过对方对什人、什物很在意,仿佛茫茫天地之间,只有捡果果这件要紧事。
他干净得如同山间清泉,任何想要独占想法都是玷污。
哦,好像也有点点不同:现在麦汀汀对浴缸里这个小家伙格外爱护。
要不是小幼崽长着过于标志鲜明鱼尾巴、怎看都完全是另个物种,戚澄都要怀疑他是不是麦汀汀感染前私生子什
明,还以为不行,就是想带回来让你看到。没想到尼基塔想拿那颗珍珠时候,他忽然动下。尼基塔说他有可能还活着,让把他和珍珠起泡在水里——你睡着这几个小时,他上半身慢慢恢复颜色。但下半身没有任何改变。”
“谢谢你。”麦汀汀抬起头,声音温柔又认真,“谢谢你……救们。”
身为人类和身为丧尸,戚澄都是打打杀杀惯,很少沾什柔情蜜意,对着少年过于真挚眼眸,竟然时语塞。
事实上他们之间并没有什复杂前尘往事,倒可以总结为见钟情——当然,戚澄单方面。
他清楚地记得自己第次看见麦汀汀场景,少年踮着脚伸手够树枝上火红剔透果子,身形纤细,皮肤雪白,在高大茂密林间,有如轻灵小鹿。
当时他地盘离麦汀汀长居那个公园不远,有意无意多留心几次。
起行动其他丧尸都对少年身上沾着果香非常嫌恶,离得远远。
只有戚澄被深深吸引,但也不好说出来。
麦汀汀隐约明白自己被大多数人嫌恶,但对另部分喜爱倒是无知无觉。
从某种程度而言,他也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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