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脆弱女子的声音响起。
江流拳头不停。
一阵香风从他身边扑过,细小物件直接落进了他的手心里
这样一来,黄袍怪的败落,也就成了理所当然。
黄袍怪越打越心惊,虚晃一枪躲开了江流的攻击,心生了退意。
他却是不知,如果拼命死战,说不定还有机会能赢江流,一旦心生退意,那就将完全陷入江流的节奏。
这就是个得寸进尺的,哪里会放过到嘴的好处。
哪怕两人如今还在坚持,胜利的天平却已经倒向了江流。
两人都十分的有把握,哪里肯就这样放跑对方。
你来我往都受了许多内伤,迟迟拿不下对方。
此时,黄袍怪的布局显露出端倪来。
他一拳轰在江流手臂上,连同之前的攻击点一起,布成了一个脉络,宛如分筋点穴一般,只打得江流半点身体麻木无力,连连后退。
江流这半点的力气直接被封印,麻木得连拳头都握不紧。
怪的脑袋邦邦就是两拳。
他并不小看这个丑东西。
毕竟对方头上顶着的名称还是奎木星君,正统的天庭二十八星宿之一,血条长度虽比不上镇元子,却也比白骨精要长上好大一节。
类比一下,大概也能算作二十级的boss。
江流正好拿他练手,验收一下自己最近锻炼的结果。
猪刚鬣在一边看着,替释道玄解说:“哎呀,师傅要赢了。”
释道玄:“这妖怪倒是撑得久。”
“他原本可以撑得更久的,可惜他心怯了。”
两人老神在在的点评着黄袍怪,面不改色,倒是格外的镇定,只差拿一把瓜子就能磕上了。
猪刚鬣话音刚落,黄袍怪就落了下风,被江流两拳撂倒在地,摁住一顿乱捶。
但是他并不生气,反倒是越发的兴致高昂,单手握拳捶了上去。
这一次,江流就注意得多,并不肯再硬抗黄袍怪的拳头,闪转腾挪,身法也用到了极致。
两人你来我往,打得旗鼓相当。
只是战平却对黄袍怪不利。
因为江流能拖,他身上还有被动吞噬存在,一边打着黄袍怪,还能一边从黄袍怪身上偷法条回自己的血。
黄袍怪虽然被江流打了个措手不及,但是他自身的实力摆在那里,并不至于失之毫厘差之千里,被轻易打死了事。
自知兵器无用,也舍弃了并不算顺手的兵器,赤手空拳与江流战在了一起。
他没了轻视之心,认真起来也算得上是一个好的对手。
硬扛着江流一拳不回防,一拳轰出打得江流肩膀麻木,力气四散。
江流甩了甩手,黄袍怪也在甩手,两人休整片刻又默契的握拳战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