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两个耳朵立马警惕竖起来,她原地没动,甚至还往门卫岗亭地方靠靠。
“舅舅,你来干嘛!”
段时间不见,杜滨国像是老许多,他佝偻着背走过来,从怀里取出个布包。
“这个是舅舅给你。”他颤巍巍道:“自从上次你们走以后,舅舅心里直后悔不得,心想你哥个人供你上学不容易吧,就存点积蓄想给你……”
祁幺幺没料到杜滨国会这慷慨,露出诧异表情:“啊?不用啦!舅舅你怎突然变得这客气……都不习惯。”
处分通知,银行账户停用通知,各种猩红负面警告劈头盖脸砸过来。
安翔头晕目眩之余有些明白为什他大病初愈无人问津,恐怕别人比他更早就得到这些消息,人类以利聚以利散本性在这种时候展露无疑。
他气得够呛,有种落千丈人生掉进低谷惶恐,觉得自己受不这委屈,随后他抖着手给他父亲打个电话过去。
“爸,能不能帮查查祁飞星家还有什人?”
祁幺幺下课,蹦蹦跳跳从教学楼去往食堂。
点儿,离算,耿子双你可以玩儿。”
祁飞星沉默两秒,“阿耿要是听到这句话,肯定气冒烟。”
江无昼耸肩。
“对,你上次说凛总在哪里教书来着?”祁飞星道。
“罗曼大学。”江无昼说。
“舅舅好歹是长辈,心疼你们啊。”杜滨国用手抹着浑浊眼:“你过来拿下吧。”
“不不,心意领,钱就不要。”祁幺幺说:“最近有奖学金拿,不缺钱。”
杜滨国见她如此警惕又见外,眉头紧锁,随后他退两步,脚崴摔倒在地。
“啊……哎哟!”显然他没什这方面经验,这下
上大学跟上初高中截然不同,不用每天回去对杜滨国臭脸,住学校宿舍别提多舒心。
就是老是跟祁飞星失联,每次周末都看别小朋友回家,心里怪不平衡。
今天又是周末,她买点儿胡萝卜干和葱油馅饼,溜溜达达逛到学校大门口,看着辆又辆私家车停下又驶离。
“幺幺。”
有人在叫她,祁幺幺闻声回头,发现杜滨国正站在不远处看着她。
“咦,好巧。”祁飞星说:“妹也在罗曼大学。”
“按照舒凛社交牛逼症,猜他们可能已经很熟悉。”江无昼说。
祁飞星倒吸口凉气。
“难怪死祁幺幺最近也点儿也没来关心死活!”
比起这里其乐融融,安翔魂不守舍买个新腕机,随后就整个人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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