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号机谁不知道啊!战舰鼻祖啊,现在所有的军民用战舰都是由零号机复刻来的。”提到这个祁飞星就有话说,神采飞扬:“但是据说零号机还有许多功能由于零件和材料的绝代没有办法沿袭,反正问就是牛逼没错了。”
“零号机是我父亲留给我的遗物之一。”江无昼的眸光有些松散,他陷入了浓稠又漫长的回忆之中,“我视它为生命,是父亲精神的延续,但是萨琳娜偷了我的签名,背着我将零号机卖给了澳丁。”
“澳丁?”祁飞星问。
“我父亲从前的副将,他不止一次的提过想要在长安α星施行君主立宪制,起初是说想要推举我父亲当亲王,我父亲反对,然后就在驻兵基地爆发了一场内战。”江无昼说。
“你父亲死了?”祁飞星道。
了,他形状好看的嘴唇周围溢出些白色的牙膏沫儿,很是放浪不羁,跟江部长一丝不苟的人设全然不符。
“你来的正好。”祁飞星晃了晃手里的终端机,“刚才有个长兔耳朵的女人给你拨视频电话,说她见不到你相思断肠,每天晚上做梦都在哭,你要不要给我解释一下?不然我会觉得你在外面有别的兔子了。”
江无昼拧了一下眉头,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辙回洗手间里把牙刷完,随后郑重其事的来到祁飞星身边坐下,把兔子连手带终端一起拉进了怀里。
“你说的应该是萨琳娜。”他淡然道:“我母亲收养的义女。”
“义女?”祁飞星转了转眼睛,企业级理解:“童养媳啊?”
“嗯,澳丁不顾军事自治法令动用了对外军力,深夜偷袭,没人想到他会这么心狠。”江无昼说:“我带人赶到的时候已经晚了,澳丁当众斩首了几个我父亲的亲卫,打着‘约谈’的旗号把我的家给占领了,我在外盘踞了几天,原本打算找机会反击,却没想到萨琳娜会背着我把父亲留给我的零号机送给了澳丁我们全家都向澳丁投降了。”
祁飞星呆了呆,竟然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许久,他才道:“这个萨琳娜是什么来头?”
“十几年前我母亲捡回来的一个弃婴,听说那时候银河帝国建成伊始,老君主倡导保护物种多样性,萨琳娜当时头上有一对兔耳朵
江无昼咳嗽了一声:“我可没这么说。”
“但我觉得她对自己的认知好像就是这样。”祁飞星眯着眼睛质问。
“也许他们是这么想的,可我从来没有承认过。”江无昼捏了捏兔子清瘦的腕骨,表情严肃起来:“说实在话,我走到今天这一步,她功不可没。”
祁飞星微微一怔。
“赛博坦零号你知道吗?”江无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