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无昼:“”
男人脸色肉眼可见黯淡下去,心情似乎更不好,“你不都知道?还有什好说。”
“要听你说啊。”
“那现在告诉你你听到版本就是事实,够吗?”江无昼冷笑声:“家丑传就是这快。”
“特又不是听八卦!”祁飞星说。
江无昼:“跟你说话呢装什聋。”
祁飞星:“。”
江无昼好像还是那个江无昼,高岭之花,严肃刻板,兔子心放回去些,他来之前还生怕江无昼会眼眶红红眼角湿湿呢,如果真是那样话,他大概会手足无措把耿子双叫过来耍宝吧,安慰人可不是他强项。
索性这凶来凶去还好交谈点。
“凶什凶啊,小爷难得发回慈悲,来关心关心同事,不行啊?”他晃着两条胳膊荡过来,在江无昼身边停下。
影扭曲钝化,逐渐变成母亲脸孔
“阿昼,你命是们千方百计从澳丁手下求来啊!你父亲已经死,死人不能复生,活着人却还要好好活下去啊!你现在是家里顶梁柱!你有义务让,让萨琳娜,让阿桐都活体面!”
那个曾在父亲葬礼上失声痛哭美丽女人,张保养得当脸越发像张面具,让他看不透,甚至让他感到恶心。
或许那时他就应该当场吞枪自尽,那才算是个有血性军人给他们最好答复。
烦乱懊悔情绪层层翻涌上来,江无昼用力按住额头,这时,身后传来点儿窸窸窣窣声音。他惊而回眸,警惕环顾四周,在茂盛盆栽后方看到点儿不合群东西。
“你关心?”江无昼斜眼,死气沉沉道:“那来吧,关心吧。”
祁飞星:“”
兔子脑回路没那多弯弯绕绕,更加不懂得含蓄,他想想,歪着头单刀直入:“你家里那些事怎从来没听你说过啊?”
江无昼:“。”
祁飞星以为他不知道,又更具体说:“就是你被家里人逼着给杀父仇人当舔狗这件事。”
直弯两只兔耳朵,随着风声音以及草叶摩挲声音时不时动两下,活泼很。
那瞬间江无昼有被蠢到,他心想这货该不会以为这是场很成功窃听吧。
而后,那兔子也觉察到些许不对劲,接着他干件看起来更加不聪明事情,举起手来把两只耳朵压下去。
江无昼:“你放过你两只耳朵吧,生怕冒充不折耳兔是?”
两秒后,祁飞星从盆栽后方站起来,他边儿挠着头边儿假装四下看看,“哎这里环境还真不错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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