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斌国愣,朝着声音源头看过去。
矜贵男人靠墙而立,定制衬衫与长裤无丝褶皱,笔挺修长,五指搭在肘部轻轻敲打,每下都散发出上位者独有自如与威严,正是江无昼。
“胡所长,那个阿甘拍摄不法影像材料获利,请问谁给他剪辑,谁给他销售,谁给他提供场地,还有啊,祁幺幺是陆熙威胁第个女生吗?看陆熙跟那个阿甘倒像是老搭档。”
对面胡所长张口结舌阵,猛地拍巴掌:“江部长教训是,这事怎能私呢!绝对不能啊!那个——陆熙家属!你可以走!不要在这里纠缠,等们调查结果吧!”
这才是真正锤定音,陆母身形摇晃下,失魂落魄跌坐在地上,而后嚎啕大哭起来,旁边杜斌国扶也不是走也
,要不愿意话,那就麻烦大啦!”
陆母表情僵住,像是吞下块风干发霉多年大列巴。
在接下来十几秒钟内,她成功诠释何为情绪管理大师,竟然完整挤出个和善又慈祥笑容。
“幺幺啊你看这个这个陆熙姐姐她也不是故意,对吧?她肯定是在跟你闹着玩儿,不如就别跟她计较,阿姨阿姨回头给你买个蛋糕赔罪怎样?阿姨祝你生日快乐。”陆母说完这长串话,又朝杜斌国使个眼色。
杜斌国裤兜里还塞着刚才记股票餐巾纸,这会儿立刻走到祁幺幺跟前,语重心长道:“幺幺啊,你看你陆熙姐姐现在前途片大好,进趟局子出来,那人生就毁呀!舅舅告诉你做人定要宽厚,你看你这会儿人也没什事,大家都是亲戚朋友,就算,好吧?”
“靠你们有没有搞清楚状况,幺幺没出事是因为及时赶到,不是因为陆熙良心发现!”祁飞星皱着眉头道:“不能算!”
“你这个小子好恶毒啊!”陆母恨脸都拧巴,跺着脚叫骂:“你是非要看熙熙坐牢才满意吗你!”她又火急火燎看向杜斌国:“老杜!你看你侄子!”
“祁飞星!你有没有素质!懂不懂礼义廉耻!”杜斌国气急败坏吼道:“人缘那差还不反省下自己为什不招人喜欢!难怪混得稀烂,还要带坏你妹妹!今天在这儿是幺幺法定监护人,说算就算!”说完他拉着祁幺幺就要走。
祁飞星股邪火堵在心口,烧全身血都要沸腾,这个法律上跟他们有血缘关系人非但不护着他们,却为点蝇头小利放纵别人伤害他们兄妹两个,这副嘴脸令人恶心。
忽然有人嗤笑声,“谁说这件事情可以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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