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是良籍,你为三百两银子逼做妾,王夫人,你口口声声说官府律法,不知道逼良籍为妾又是什罪责?”
“若家里穷吃不上饭,把卖换口吃,也没话说,可宋家酒楼生意红火!”
“不乐意去,你和爹就把关在柴房里,不给饭吃,最后把活活饿晕死过去。”这段自然是宋时安编造,他编瞎话编得心安理得,反正王娇娇也没少编排原主。
“你俩以为死,连坟也不给修个,用席子卷把扔去乱葬岗,若不是命大,被雨水淋,又醒过来,早就断气。”
“已经死过回,剔骨还父也不过如此,你若还有要说,不如和起去见官,对,再叫上蒋老爷,们和官老爷起说道说道!”
他是正当防卫,他退后脚踩在王娇娇脚上,疼得王娇娇松开手,他才平静地说:“你不是母亲,只是生父继室。”
原身记忆里王娇娇足够刻薄狠毒,眼前她喊打喊杀,开口就是“娼|妇”、“没良心贱|胚子”,对饿死原主没半分悔意,喊她母亲,她实在不配。
王娇娇头遭被宋时安怼,她愣怔片刻,尖声哭叫,抽出手帕子拭泪。
“你刚生下来你亲娘就死,难道不是把你好生养大?你从小到大穿是绸子衣裳。从肚子里爬出来闺女,只让她穿麻布衣裳,你这样说话,真是寒为娘心啊!”
王娇娇觉得,蒋员外娶双儿做妾,图是口新鲜。许久不见,这宋时安脸上多些肉,看着反倒越发清媚动人,把他洗干净送去给蒋员外,说不定老人家高兴,退回去二百两银子还能再赏给她。
他说句,周遭汉子们便“啧”声。
“好恶毒婆娘!”
“爹也不是个
她以父母长辈身份压迫人,图就是光明正大把宋时安弄走。
反正她聪明着呢,虐待宋时安都打手臂大腿,谅他个双儿也不敢把胳膊腿露给男人们看。
要是原主确实不敢,但宋时安心态还没扭过来,他沉着脸,抬起眼说:“此话差矣,从小到大是穿过许多绸子衣裳,但那些都是你穿腻旧衣裳。从懂事开始,就没完没做事,洗衣挑水、摘菜洗碗,累重活儿全是干。”
“这些活又脏又累,不小心那些绸子衣裳就被挂破,油污溅脏,你当着外人面,说不懂爱惜东西,背着人以此为借口打。”
说着,他伸手将袖子捋高,露出白晃晃双手臂,小臂自上,陈年淤伤疤痕不断,他手臂又细,看上去可怜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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