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算法只能制约A级S级,无法完全制约由胚胎细胞发育而来顶级AI。
比如周芸、易望舒、以及“高爱冰”。
易望舒心想:既然Lapino控制者同为AI,那事情就容易多。
易昀看向他,目光灼灼,像是知道他心中所想,问出话还是对梁勤山:“你刚说是Lapino毁小舒?”
秒,画面定格,数十个周芸目光空洞地注视着屏幕,诡异可怕。
“你有在Lapino见过除周芸外其他高层吗?”
梁勤山摇头。
易望舒此前检索过Lapino所有员工关系网,他们都没见过所谓Lapino高层,无例外。
Lapino作为事业单位,没有高层只有种可能——它实际控制者在更上层,甚至很可能涉政。
“是。”梁勤山答,“自T国回来后,周芸知晓Angel存在,曾向上级汇报过,暗指有人私自生产克隆人用作伴侣AI。”
呵,好大口锅。
易望舒瞬间明:不是所有AI都能做朋友。
“Lapino禁止员工与AI控纵,重要文件都是纸质版,就连换个银行卡都需要本人到场……表面上看防是AI,实则防是人类。”
周芸是高爱冰创造仿生人,开始只是Lapino实际控制者传话工具。
但现在“周芸们”很可能早已产生自主意识,并且在Lapino成立初期就开始谋划盘大棋。
Lapino看似受控于国家,实则在周芸操控下,像竹子向下扎根,根系已达地底数十米,待到合适机会冒土而出。
“哈。”易望舒想到来时路边看到宣传标语不禁嗤笑,还说什与AI友好相处,造们,妄图用算法制约们,殊不知Lapino掌舵者早就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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