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昀挠挠头像是有点儿不好意思，说到AI相关他就忍不住跟他老子炫耀，易宇顶多就是夸他两句“做
不错”“挺好”之类听上去敷衍话，但他喜欢听。
“拆机部件接收过程序，当部件重新组合在
起，原程序会与新程序相斥，AI会执行‘自己认为’对程序。这种‘自认为’就是它主观意识。”易昀说，“而拆机部件原程序是无法消除，它就像出厂设置，刻在AIDNA里伴随它们生。”
“有自主意识AI非常危险，更何况是S级。所以，蓝建飞项目绝对不能批。”
易望舒不会长胖是因为他出厂设置不允许，A30609想让徐远快乐是它发自内心情感，AI会杀人是因为它认为自己遭受
不公正待遇。
杀人AI是拆机，A30609是由拆机部件组成，那易望舒产生自主意识原因是什
？
爸，蓝建飞最近找过你吗？”
易宇：“找过，他那工厂建完，想尽快走手续。”
AI工厂建立后需要质检，除卫生、消防、部门批准外，还需要得到国防部获批，之后才能得到工商许可合法经营。正常都是按照各部门优先级依次审批，从工厂建好到走完手续快则半年，慢些需要整改年都无法挂牌经营。蓝建飞建厂钱已经投，厂子没手续，生产无法开展，他钱自然无法回笼。做投资手上都有流动资金，流动资金可以吃利息，变成不动产就吃不到利息，晚变现天就晚天盈利。
商人唯利是图，蓝建飞精心算计。
易望舒跟易昀说过，蓝建飞来找过他，想必又是想让他帮忙看程序。而蓝建飞频频给易昀终端发信息，几乎都是：对你赏识，与你父亲感情深厚云云，对程序只字不提。易昀出于礼貌，之前回过几条，自从对方找上门后，再没回过。
是因为
早期对他频繁冲突指令导致程序偏差，还是因为人脑与机械脑共同思考产生行为冲突，又或许自主意识是他与生俱来能力？
易昀没有答案。
人都做不好，如何经商呢？
“爸，他那工厂有问题，手续不能批。”易昀说，“蓝建飞近期与Lapino有资金往来，你可以查下他是不是购买大量拆机部件。”
易宇若有所思道：“你意思是，他用拆机量产S级？”
“对。”易昀补充说明，“上月做课题就是关于‘拆机安全’问题，报告可以传你，里面有详细说明。相关文献做期论文，下周二会在期刊上发表，用来佐证。”
易宇让他：“说点能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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