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炽走到她面前,见她这副纠结样子,不由得想笑:“你这是什表情?”
贺眠眠还没说话,裴宴时抢答:“不乐意看到表情呗。”
贺眠眠瞪他眼:“你知道干吗还来?”
“小姑子要出远门,这个当哥夫当然要来送送。”
“谁认你是哥……”这什乱七八糟称呼,贺眠眠气呼呼地改口,“谁说是你小姑子?”
他满脑子都是那天睁开眼时看到秦炽胸口在渗血画面,他记得在秦炽开始处理伤口前,有丝血沿着秦炽胸膛缓缓往下滑落,成条鲜艳仿若红绳血线。
那天之后第二晚,秦炽还想做,裴宴时没让他如意,之后两晚都是如此。
眼下秦炽提到这个字眼,裴宴时只眯眸看他眼,然后偏头朝窗外看去,也懒得继续刚才那个“站谁”话题。
到机场,秦炽和贺眠眠打个电话。
贺眠眠还没有过安检,在机场大厅里等他。
背当是安抚,把最后点擦干净,然后将纸巾团,远远地投进垃圾篓。他这才起身下床去拿医药箱,给自己处理伤口。
裴宴时缓缓地坐起来:“要帮忙?”
秦炽瞥他:“你现在有力气?”
“不至于这弱。”
“是谁刚才连腰都盘不住?”
“那是小姨子?”
“你
贺远东也在,他原本在和贺眠眠说着话,见到秦炽过来,和贺眠眠简单说句什,就有意地走远。
从贺远东角度来说,他自然是非常不想看到这个亲手把他妻子送进监狱,害得他好好家庭如今凋零四散人,即便田梦梨做那些事令他也感到心惊肉跳。
贺眠眠看到秦炽时候,有些愁苦脸上露出开心笑容,结果视线微偏,就看到和秦炽走在起裴宴时,她表情顿时暗下去。
可想到裴宴时因为她妈妈家里遭遇那些事,她又觉得自己不应该太怨恨裴宴时,起码不应该过于迁怒,毕竟裴宴时只是做他该做事。
贺眠眠到底是年纪小,大脑cpu时处理不过来这复杂情绪,她看看她哥,又看看裴宴时,表情复杂得不得,又单纯得不得。
裴宴时微微眯起眼。
秦炽扛不住他这副样子:“别用这个眼神看,再看又有……”说着低头示意下。
裴宴时顺着他示意地方看:“……”
“那就别看,好好处理你伤口吧,浴血奋战秦队长。”其中某个成语,裴宴时加重音,嘲弄意味特别强。
想到那天晚上情形,裴宴时对“干”这个字眼充满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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