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时厉声道：“
和你就没有开始过，结束
也不过是
段混乱、可笑、从未被定义过关系。既然它都没有正式开始，那现在当断则断，又有什
不可以？！”
秦炽感觉自己喉咙被棉花堵住
，句话也说不出来。
“裴宴时从来也不是非谁不可，你应该知道原本是个怎样人。过去几个月，就在你这棵树上吊着，已经厌烦。现在决定回森林，秦队长这棵树，以后谁爱吊谁吊，谁爱攀谁攀。”
再后来，李秘书回来，裴宴时说太多话，情绪起伏又大，身体已是强弩之末，他虚弱地靠着床头，闭着眼，吩咐李秘书：“请他出去，立刻，马上。”
这些声音在秦炽脑子里久久不散，
秦炽看着他眼睛，肯定地说：“你怨。”
“怨你，那就显得很可怜。”裴宴时声音趋冷，“这辈子最讨厌就是被人可怜。所以不怨你。”
“你应该怨，你怨是对，是没有处理好……”
“秦队长！”裴宴时不耐地打断他，“想你应该看得出来现在身体上很不舒服，所以想快点结束们这段谈话。”
秦炽不再说话，目光深看着他。
顿下，他才把后半句说完，“可能并不想知道你答案。”
“……”
随着裴宴时话音落下，秦炽心里那个不好预感直直地坠地，像是把他心也跟着起扯下去。
秦炽感觉连空气都在挤压他跌在地上那颗心。
他竭力地保持着自己语气平稳：“是因为冷库里事情吗？”
裴宴时松开指尖绞着被子，垂眸，看着自己充血指关节瞬恢复正常，然后才将视线落去秦炽脸上。
“说完冷库，再说另外点。”裴宴时道，“很简单点，你当是幡然醒悟也好，当是玩不起也罢，这段时间和你乌七八糟切，今天，在这儿，到此结束。”
秦炽走出医院时候，脑子里仿佛还在嗡嗡作响。
这令人头疼嗡嗡声中，还清晰地盘桓着他刚才和裴宴时最后对话。
在裴宴时说出“到此结束”后，秦炽没忍住，脱口而出便反对：“不同意。不能你想开始就开始，你说结束就结束。”
“是，”裴宴时说，“也不完全是。”
“怎说？”
“冷库里事，你不过是用实际行动告诉，你到底站谁。”
裴宴时说到这里，就被秦炽蓦然打断：“没有站她，也不可能站她！”
“嗯，当然，秦队长站理嘛，所以必须要救他。很正常，认同你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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