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时问完,觉得自己这问题问得有点矫情吧啦。
就很像女生喜欢问男朋友那个经典问题,和你妈同时掉进水里,你救谁。
裴宴时刚想说“算,懒得听”,秦炽灭完烟头回来,俯身下来,渡口烟进自己嘴里。
裴宴时听见他说:“站理。”——
啊啊啊啊啊又改麻
如果要用个词来形容此时此刻浴室里声音,“惊涛拍岸”倒还蛮贴切。
“拍岸声”持续很久,直到天色有破晓迹象才堪堪止歇。
裴宴时不由得想,秦炽幸好不是个滥情人,不然以他这个“辛勤程度”,大概会英年早逝在床榻之上。
其实,中间有段时间,因为裴宴时实在哀求得厉害,秦炽停下来,允许他浅浅地休息阵。
那段时间里,两人拥着平复完方才余韵,又说会儿话。
听到,关于裴少风流韵事,都很疯。”如果不是正在做这件事情已经让人眉头紧蹙、声线不稳,秦炽这会儿脸色得沉好几个度,“什塞东西,什B/D/S/M,据说你都跟人玩过。”
裴宴时也从旁人那里听过不少自己花边新闻,被人传会玩又不是什丢面子事情,他直也就无所谓,从没在这种事情上为自己辟过谣。
眼下,感受着掐在自己腰上手收紧,裴宴时感觉如果此时不为自己申辩下,腰可能会就此断掉。
他在摇摇欲坠中,艰涩地吐着字:“谣、言。”
“真是谣言吗?”
感谢在2023-04-0
还是回归到事前在聊话题。
秦炽话里依旧不可避免地带着点说教意味,但裴宴时被这折腾通下来,酒早醒,也就不太吃秦炽这套,对他来说,没有收回之前醉酒时那半个认错就已经不错。
不过,刚做这亲密事两个人,没那容易吵起来,即便有些想法不合,个眼神对视、点肌肤触碰,那点罅隙,也会瞬间消弭。
在这波中场休息末端,聊着聊着,裴宴时问出个问题。
他湿红凤眼很轻地抬下,看向刚抽完支烟秦炽:“如果有天,和你妈面临和这次差不多情况,你站谁那边?”
“不然呢?”
“不然,”秦炽猛地往前抵下,“早晚草死你。”
浴缸里水蓄到满溢,浴室里像是发大水,原本站着进行活动早已完成地点转移。
裴宴时终于有个稳当支点,起码不用靠被人捞着腰才能勉强站立,他跪坐在浴缸里,伏在浴缸边缘,双手有些无力地往外垂着。
水面晃荡,时不时有水溅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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