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瞬间,就看见条紫灰色花蛇钻进野草深处,尾巴晃,溜烟不见。
再扭头,看向裴宴时。
除之前爬山时些小划伤外,他身上多两处伤口。
处在脖子上,是被野生荆棘划出道食指长口子,细长血线横在白皙脖颈上,极为刺眼。
处在脚踝上,两个红肿血点。
“这山这大,草又长得疯,转头就给盖住,拾荒人未见得捡到,白色污染就是你这种人害。”
裴宴时倒是虚心接受批评:“受教,秦大队……”
还差个“长”字没说完,裴宴时话音顿时止住。
下秒,身后传来阵簌响,秦炽感觉有影子从后罩过来,他抓起瓶子,刚想起身回头,突然被人从身后猛地扑倒。
个踉跄,栽在地上,秦炽吃嘴草。
裴宴时问:“你笑什?”
“没什。”秦炽说,“你别乱动。不乱动还能享受几分钟不费脚快乐,乱动话,现在就把你扔下去。”
裴宴时这下没话说。
又走小段路,脚下几乎没有石块,植被依然茂盛,不知名野花在风中轻轻摇曳着。
秦炽在处相对平缓坡面上,把裴宴时放下来。
”
说完裴宴时手往下探。
接着就是腹肌。
秦炽没让他得逞。
秦炽背着裴宴时,两手捞着他腿,顺势在他腿间掐。
看就是被刚才那条蛇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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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艹!”秦炽没忍住骂娘,“裴宴时你他妈有完没完?!”
他猛地起身,顺势抬手往后掀。
裴宴时原本半压着他,猛被掀,人摔在地上,被荆棘在脖子上划拉口子。
火股脑蹭上来,裴宴时道:“秦炽你他妈有病啊不分青红皂白就推人!”
裴宴时这话说完,秦炽就发现自己真掀错人。
两脚着地瞬间,还是有些发软,但确实回不少血,会儿坚持下,应该能口气撑到山顶。
裴宴时拿出水,递给秦炽,秦炽仰头灌下去大半瓶。
剩下小半瓶裴宴时自己喝,喝完他随手将矿泉水瓶扔。
秦炽瞪他眼,过去捡瓶子。
“刚才上山,不是看到拾荒老人,人家会捡。”裴宴时说。
大腿上都是嫩肉,经不住这掐,裴宴时顿时疼得“嘶”声。
“你手段就这幼稚?”裴宴时不爽道。
秦炽:“你就不幼稚?”
“幼稚?”裴宴时轻哼,“你见哪个幼稚鬼能摸得这有技巧?”
秦炽被他这句话给幼稚没,没忍住发出声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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