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阔别多年晚辈,罗姨嘴上这下是闲不住。
厨房哗哗水流声中,掺着罗姨不住说话声:“这些年,也不知道你过得怎样,应该挺好吧,听说你现在自己当老板,还有助理呢。”
不怪罗姨不知道裴宴时这些年在做什,秦炽从不主动和她聊起裴宴时,而她也知道这俩孩子当年闹矛盾之后就彻底散,她怕自己个没注意嘴上提到不该提平白惹人伤心,也就跟着起把裴宴时这个名字设置成敏感词,平时轻易不会说起。
再者,裴宴时虽然在地产圈子里名头挺响,但罗姨个五十多岁都快奔花甲之年准老年人,和这圈子不知道隔多少层,看电视也只看肥皂剧,什财经、地产类新闻,在视线里停留不到秒,就被切掉。
可以说,这十来年,裴宴时在罗姨这儿,和“失踪人口”没什分别。
来人身白衣黑裤,身形高挑瘦削,眉眼英俊逼人。
好半晌,罗琦英才从又惊又懵状态中回过神来:“小时?”
裴宴时把东西放在屋内桌子上:“抱歉罗姨,直都没来拜访过您。”
“真是你啊。”罗琦英确定来人,却还是没移开目光。
她满眼怀念,满心惊喜,不停地扫量着这个突然造访年轻人,到后头,眼眶甚至都泛起些微潮意。
接去罗琦英家。
罗琦英今天休息,不用去厂里,这会儿在家里剥荔枝壳,准备泡荔枝酒。
门突然被敲响,还传来道陌生中又带着几分熟悉嗓音:“罗姨你在家吗?”
罗琦英顿顿,停下手上动作,抬头朝门口看去:“在,谁啊?”
边说边起身:“门没锁,直接推就行。”
说话间,罗姨端盘洗好水果出来。
她把水果放在裴宴时面前:“吃点儿。”
接
她难掩激动地说:“前些日子还听街坊邻居说你要搬回来,又看你那房子在翻新,想着你哪天可能会过来,没想到今天就见着你。”
“坐坐坐!”她边指着屋里沙发位置,边往厨房走,“去给你倒杯茶。”
裴宴时走到沙发跟前坐下。
罗姨进厨房前,视线又扫及裴宴时方才进门后放桌上礼品,说道:“你来就高兴得不行,下次可别带东西,太破费,啥都不缺。”
不会儿,罗姨端杯茶出来,放在裴宴时面前,又去给他洗水果。
下秒,门被推开。
裴宴时走进来,两只手都拎东西。
他喊声:“罗姨。”
“……”
罗琦英下没反应过来,怔怔地打量着笑站在面前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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