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那说明‘驭’人有方啊。”
秦炽听到这里,下意识捏紧夹在指尖,还装着那根他只咬两口雪糕塑料包装袋。
他听见关洲问:“育人有方?”
裴宴时用种狎昵又带着鄙薄口吻回:“驾驭‘驭’。都是谋略啊懂不懂,关同学?你以为为什现在和他关系好,又为什要和他关系好,那自然有理由。”
关洲貌似有些不太相信地说:“什谋略,什理由,你说啊。哪知道你是不是骗。”
于是下秒裴宴时又说:“真够蠢,你们体育生都这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吗?”
关洲明显怒:“裴宴时你小心说话!”
“小心什啊,又不怕你。”裴宴时嗓音不屑,“跟你直说吧,们家当年着火,火烧得太大,邻里邻居不确定家里是否有人,不敢贸然进去,所有人都对着火场望而却步,只有正好休假回家秦炽爸爸义无反顾地冲进火场。秦炽爸爸是恩人,如果没有他,早就死。”
关洲听起来很是震惊:“你们还有这层关系?”
“是啊。”
开始裴宴时跟在他屁股后头求和好那会儿自己没少拿父亲牺牲事儿刺激、推开裴宴时外,在后来日子里,他们几乎心照不宣地对五年前那场事故缄默不言。
那是道他们共有伤疤,也是横亘在他们之间条裂谷。
谁也不想揭伤疤、跨裂谷,可它确确实实存在着。
他们不约而同地闷着它,鲜少提及,只是这件事旦在他们谁那有星半点表露,另方总是忍不住竖直耳朵、瞪大眼睛,想探知几分对方真实所想。
与其说是过不去、放不下,不如说在他们内心深处,太怕这既定事实,动摇这段得来不易关系,打碎这几年惺惺相惜岁月。
“那得好好跟你讲讲在你们看到他对好之前,和他是怎相处。”裴宴时寻求认同似
“秦炽他爸救你,然后自己死?”
“是啊。”
“他不得恨你怨你吗,他还对你这好?”
裴宴时笑下:“你觉得他对好啊?”
“难道不是吗?你俩整天好得跟个人似。”
所以,听到裴宴时和关洲对话,秦炽没出声,只是下意识地往边上挪两步,站在窗户侧,外墙之前。
里面人即便转过身,也看不到他。
秦炽贴墙而站,这时听见裴宴时对关洲说:“这两者你联系下。”
两者分别指是裴宴时家里人去世和秦炽爸爸牺牲。
裴宴时已经说得很明白,但秦炽没有听到关洲回答,大概是在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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