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觉得自己貌似没把恐惧表演到位,头刚点完,他又摇摇,还委委屈屈地“嗯”声。
秦
秦炽这是担心他害怕夜半雷雨?
是吗?
肯定是!
电光火石间,裴宴时脑海中灵光闪。
他伸手扯过被自己睡觉时蹬到边夏凉被,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考虑到自己刚睡醒,嗓音还透着哑,他悄声哼哼,把嗓子哼清澈。
两下。
咚咚。
又两下。
紧接着门外传来秦炽低沉嗓音:“裴宴时,是。”
“?”
不会儿秦炽声音从房间里传来:“玩累记得把客厅灯关,要睡,谢谢。”
“……”
裴宴时站在秦炽房间门口,维持着抬手欲敲门姿势,半晌,还是垂下手,憋句话出来:“那你记得等头发干再睡。”
说完,他下去把客厅灯关,又摸黑回客房。
裴宴时烦心事不过脑,尤其是年少时他,几乎没有酝酿睡意这个睡前环节。躺下没多久,他就睡着。
看在那杯热牛奶份儿上,东西不给放就不给放吧。
但收拾东西?
不可能。
裴宴时总归还是有点不大高兴地把床上那些东西团团,打开柜门,股脑塞进去。
接着他把牛奶喝,然后从秦炽房间里拿手掌机出来,开始玩俄罗斯方块。
然后他作出副害怕样子,裹紧自己小被被走到房门边,整理好表情,把房门打开。
门外,右侧边,秦炽房门开着,里面有灯照出来,洒在阁楼窄仄过道上。
也照亮两人模糊轮廓。
秦炽看着裴宴时:“直没睡?”
裴宴时揪紧被子,点点头。
是秦炽!
裴宴时登时个激灵清醒,从床上弹坐起来。
秦炽大晚上敲自己房门干什?
这时,窗外道雷声轰隆隆碾过。
裴宴时恍然大悟。
半夜,睡得迷糊又香甜间,隐约听见窗外雷声轰隆、大雨瓢泼,闪电之际,还有亮光穿透窗帘,将昏暗漆黑屋内照出明晃晃白。
裴宴时其实并不怕所谓电闪雷鸣,和秦炽说怕,不过就是战略性示弱。
外头风雨催城,他听个依稀,又继续酣睡。
不知睡多久,他模模糊糊突然听到有人好像在敲客房门。
咚咚。
他也不敢站秦炽房间门口玩,就懒懒散散地倚在客房外,和秦炽房间隔着截距离。
秦炽洗澡比他速度,没多久就出来,上楼时候眼神都没给裴宴时个,直接进自己房间。
裴宴时从手掌机上抬头:“哎秦炽……”
“砰”声,门合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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