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也不忘赚得番回寰余地:“哎呀知道刚才冲动,不就是时见色起意吗。你要是不喜欢那样,那走正常流程先告白可以吧?!秦炽,今天就告诉你,喜……”
秦炽抄起他刚才撂在沙发上书包
裴宴时有些无言:“……就是……”
“你说有话要说,你就是这样说话?!谁给你胆子?是平时太纵着你,你太把自己当回事儿所以什野都敢撒是吧?!”
裴宴时目光从秦炽脸上离开,径直停在某处,避重就轻:“可是秦炽,你不讨厌吧,你刚才都起……”
察觉到他放肆打量,秦炽怒火烧得更旺:“你他妈住嘴吧,是个男被这样弄都他妈会有反应!”
裴宴时却大言不惭、不以为然:“是吗?换成头猪、个猥琐男,也是这样吗?得痿吧。”
不论置身什环境中,都可以轻易地得到吹捧和褒扬。
他被太多柔软、美好,甚至是华丽东西裹挟住,那点骨子里骄纵便如春天怒生爬山虎般,肆意地往外延伸着它枝枝蔓蔓。
所以突然被秦炽这不留余力地来两下,腰上还划道火辣辣口子,他才会时觉得委屈和恼火。
裴宴时眸色暗下来,忍着痛意刚要说什,抬眸瞬间对上秦炽那副想杀他眼神,陡然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狗胆包天干事儿,原本还微愠神情立马收起来,脸上甚至还挂上几分讨饶怂笑。
秦炽敏锐地捕捉到裴宴时这瞬表情变换。
裴宴时这个人,会儿看起来是天真无邪“邪”,会儿瞧着又是邪魔歪道“邪”,秦炽平时都懒得管,反正裴宴时也没靠着这股“邪气”去招摇撞骗、作*犯科。但这会儿听到裴宴时“天真无邪”地说出这“邪魔歪道”般话,他简直被气得股邪火涌上心头。
秦炽抬起拳头就往前。
早已从地上站起来裴宴时发现情势不对,在他拳头落下前秒,抱头鼠窜。
眨眼就逃窜到客厅,避难到沙发后面。
怕秦炽过来追着自己打,他警惕地盯着秦炽,绷着副随时准备上演猫和老鼠追逐大战架势。
不是第次。
明明整个人都要着火,还能悬崖勒马地把火气压回去,好不娴熟地开始装孙子卖乖。
是对谁都这样,还是就只在他面前装?
但秦炽眼下没空计较裴宴时川剧变脸,他火才大呢,大得化个形能把这屋子给燎着。
他抹把刚才被又啃又吮以致于现在还有些发麻嘴唇,恼恨至极、咬牙切齿地看着裴宴时:“裴宴时,你他妈真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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