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真笑着上车:“你是医生,你看着他也放心,不然他又要喝酒。”说着又像是意识到自己说漏嘴,连忙道:“你先看着他,等会儿晚上再来。”
萧秦推着闻人易回到家里。
客厅、房间里到处都是散落酒瓶子,窗户没有开,屋子里有股不太清新气息。萧秦将闻人易扶着放在床上,将窗户打开透着气:“冷不冷?”
闻人易没有出声。
萧秦将客厅里酒瓶子收拾干净,打开冰箱,望着排又排瓶装酒。
萧秦在他身边静静坐着,闻人易闭上眼不看他。
许久,顾真终于跟个护士回来:“手续办好,出院吧。”
他和萧秦起将闻人易扶起来,坐到轮椅上,那护士在前面带着路,边说着复诊时间,闻人易将萧秦轻轻推开:“不需要你可怜。”
顾真心里翻个白眼,只装作什也没听见。
闻人易被安置在车后座上,顾真在前面开车,萧秦坐在闻人易身边,小心地调整好让他舒服姿势。
“你说什,闻人易进警察局?”清晨还没从床上爬起,萧秦便被接到电话吓清醒。
“他爸正在出差,听到消息之后立刻找人,先把他放出来。可是他昨晚在牢房里被人打,身上缝十八针。”顾真在电话那头说着,“他妈在国外旅行,闻人易不想让她知道,现在还躺在医院里。”
“为什进局子?”
“听说他昨晚打人。”顾真声音也有些急,“他打那个人姓裴,听说昨晚刚跟你起吃饭,还以为你知道些什。”
“什都不知道。”
他
闻人易路上只是看着窗外不说话。他对昨晚事只字不提,别人也没法开口,车里静得只听见外面马路上声音。
顾真随口问道:“萧秦,你今天请假?”
“嗯,跟主任说家里有事。”
把闻人易送到楼下,顾真看看自己手表:“还得去单位,他这边怎办?”
“你忙去吧,看着他。”
“那个姓裴真不是东西,把闻人易送进局子不说,还买通人把他狠狠揍顿。不说,先去医院把他接出来。”
萧秦立刻翻身下床。
这事跟他有关,他感觉得到。昨天晚上究竟出什事?
闻人易嘴角和鼻子都是乌青,声不响地躺在病床上。萧秦走进来时候顾真正在说话,转头见萧秦站在门口,连忙说:“你们聊,去办出院手续。”
萧秦走上前去看闻人易伤势。手臂有轻微骨折,现在打石膏动不,额头和大腿缝几针,虽然伤势不重,可是看起来却也痛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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