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寄厘背过身不想理他,过了会才闷闷道:“腰疼。”
戎缜立马伸出手帮他按摩。
腰上舒服了,江寄厘也就渐渐忘了腿上的蚊子包,后半夜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所以并不知道他睡着以后,男人眼睛一晚上没闭,又帮他揉腰,又要防止他睡梦中抓到腿,偶尔他说两句梦话,嘀嘀咕咕骂人似的,戎缜还能全部应上。
只不过比较倒霉的是,那蚊子还真有毒,江寄厘一晚上没碰,第一天起来依旧没散下去,原本白皙的腿上多了些扩散开的红印子。
戎缜辛苦半晚上,一早还是被青年踹下了床。
个称呼。
靛蓝色的夜幕繁星点点,月光莹白,如浪般起伏-
再有一次机会,江寄厘一定不那么惯着戎缜了,在阳台上三四个小时,回去的时候大腿上被叮了好多包,又痒又疼。
哪能想到岛上的蚊子这么厉害,他哭笑不得,难受得失眠了半宿。
他睡不着,戎缜也不敢睡,帮他涂了好几遍药,还是痒得难受,最气的是毒蚊子只咬他,戎缜身上一个蚊子包都没有,他燥闷的朝男人发了顿脾气。
戎缜哄他说是因为他血甜才招蚊子,江寄厘掐了他好几把,掐完他又去掐自己的蚊子包,被男人抱住了。
江寄厘闹脾气:“痒。”
戎缜:“再涂点药,一会就好了,抓破了会感染的。”
“都怪你。”
戎缜:“怪我,乖……睡一觉明天起来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