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只剩两个人,江崇看着他:“那个人话你也信,真有意思。”
江崇关上阳台门,站在窗边。
“那个人……”江崇话语突然顿住,换个称呼:“父亲,这个人自私到极点,别妄图从他手里夺走他想要东西,人也样,你身上伤是他弄吧,不过刀伤不像。”
江崇瞥纪灼眼:“他不用刀,而且就算用刀,以他品行,只划这浅?谁信啊。
江寄厘先是被江崇突然出现弄懵,而后才反应过来他话里意思,他愣愣看着江崇,好像有无数不理解地方,他又看向纪灼,可纪灼沉默下来,仿佛是在默认样。
“什啊……”江寄厘嗫嚅句。
江崇看着纪灼,并不打算给他留点面子:“爸爸之前用包包查过,是纯手工缝制,从来没有品牌有过这个款式,你从哪里买到?”
他眼神很冷淡:“那天凌晨,送他回来是你吗?为什在门口看到人不是你?他脚上有伤你知道吗?左脚?右脚?”
江崇句不停:“至于你受伤事情,没有查到什监控录像,但是可以合理怀疑你在撒谎,你这样体型,个七五高人怎可能伤得到你?就算有刀具,你不还穿着衣服吗?怎划得那深?”
才是不公平。”
江寄厘没再继续解释,纪灼却不肯停下。
“你就是爱他,为什?他那对你,为什还要爱他?”
“因为疯。”
江寄厘声音发哑,他突然觉得自己累极,累句话都不想再说,脸冻得几乎有些僵,他睫毛轻颤着:“关上窗户吧。”
江崇说完后,不耐蹙下眉:“家又不是垃圾收容所,比那个人还讨厌人有什资格待在这里?”
纪灼还是没有辩解,他想抱江寄厘,但却被猛甩开,江寄厘往后退几步,很畏缩躲着他手。
“厘厘。”
江寄厘脑子里很乱,他喃喃道:“对不起,累,……先去休息。”
他走得很快,逃也似,没有给任何人反应时间,纪灼手只碰到他衣摆,甚至没来得及叫他。
江寄厘抬起手,在窗户彻底合上前,他似乎看到小巷子里有星灯火闪烁下,快得难以捕捉。
纪灼仿佛只被遗弃大狗,他红着眼眶,执拗看着江寄厘,明明已经知道答案,他还是要问:“为什?”
江寄厘心也泛起些疼,他不想伤害纪灼。
氛围有些僵持,这时,阳台玻璃门突然打开,帘子被掀开,江崇从客厅走出来。
“因为爸爸不喜欢别人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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